晚上從旅館出來,馬欣執意要和我一起,我也隻能帶著她,畢竟把她一個人放在旅館裏我也不放心。
在出來之前我就聯係上了那個人,在街上找了一輛三輪摩托,我們坐車來到了一家餐廳門口。
下車之後,我看到餐廳門口有一個皮膚黝黑的華夏男子,從我們下車他就已經注意到了我們。他慢慢走了過來,用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問:“錦先生?”
我點頭:“恩。”
他咧嘴露出了一排有些發黃的牙齒:“裏麵請。”
跟著男子我們進了餐廳,來到了三樓一個包廂裏。
“請坐,請坐……”男子客氣的說著掏出了一支煙遞給我:“錦先生,白小姐已經和我說過了。等下我給二位拍個照,然後明天中午就能夠拿到證件了。”
我和馬欣坐到位置上,我拿過煙說了聲:“謝謝。”
“應該的,應該的……二位有沒有吃飯?”男子笑著問。
“不用麻煩了,我們現在不餓。”我淡淡的說。
男子瞄了馬欣一眼,又看了看我隨即道:“那個……錦先生……”
從他的表情中,我馬上明白過來,他是有話要和我私下說。猶豫了一下,我點了點頭。
男子笑道:“我讓廚師燒幾個好菜過來。”
說著男子就出去了,我摸了摸馬欣的手:“你在這等我一下,待會我過來找你。”
馬欣吸了吸鼻涕看著我手裏還沒點燃的煙,我無奈的把口袋裏的一整盒煙拿了出來放在了她麵前:“乖乖等我,別亂跑。”
從包廂出來之後,男子站在門口等我。
“不知道怎麼稱呼?”我看著他問。
“你叫我小四就行。”男子掏出打火機幫我點燃了煙:“錦先生跟我來吧。”
順著走道,我們走到了盡頭,這裏有一個大概是辦公室之類的房間。裏麵有一張辦公桌、一排沙發和幾個椅子,在牆角的地方放著一個保險櫃。
小四讓我隨便坐,然後走到了保險櫃那邊輸入了密碼打開了櫃子,我看到櫃子裏放著很多美金,還有幾包白色的粉末狀的東西。
他從裏麵拿出來一疊厚厚的美金,看樣子應該有一萬左右。
關好保險櫃,他轉身把錢遞給了我:“錦先生,這些錢是白小姐讓我給你的。”
我點點頭接過錢:“謝謝了。”
“不用客氣……”男子說著眼珠子轉了轉低聲問:“錦先生,你那個朋友……”
我知道他想問什麼,我歎了口氣說:“五號。”
小四眉頭一皺:“這可以有點難辦了……”
說完他用手摸了摸下巴,轉身從保險櫃裏拿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五號很難戒的……這個你拿著吧,我看你朋友現在很難受。”
本來我想拒絕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收下了。
再次回到包廂的時候,馬欣整個蜷縮在椅子上,手裏的香煙已經燒到了過濾嘴。
我飛快走過去,她看著我,一副很痛苦的表情:“阿錦……我難受……”
我咬牙摟住她,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裏:“沒事的……沒事的……”
小四這時在門口和一個人說了些什麼,進來之後將門關上。
“錦先生……恕我多嘴,與其讓她這麼難受,你不如……”
他還沒說完我就打住了他,冷冷的看著他道:“好了,你不用多說了。我知道怎麼處理,快點拍照吧。”
小四尷尬的笑了笑,拿著相機給我和馬欣拍了照片。
拍完照之後我就帶著馬欣回到了旅館,剛進房間,馬欣整個人就不行了。用手在扣自己的手背,嘴裏一直說:“我癢……難受……”
我把她扶著坐到床邊,她整個人就開始抽搐起來。鼻涕和眼淚弄的滿臉都是,口水也順著嘴角不斷的流了出來。
我咬牙,將口袋裏那包白色的粉末拿了出來,閉上眼遞給了她……
……
隔天拿到證件之後,我帶著馬欣住到了一家酒店裏。接下來的一周,我幾乎天天在酒店裏陪著馬欣。
五號的腐蝕性太強了,根本不是馬欣能夠承受的了的。一開始她隻是二十個小時才發作一起,幾天之後基本每天都要用鼻子吸食。
一般是剛剛開始吸毒的人,是吸毒品燃燒後產生的煙。接著毒癮加重就是直接吸,這一階段的時候,人體對毒品的主要依賴是屬於心裏依賴,最終就是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