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海倫從酒店出來之後,我們來到了之前我所在的那棟海邊別墅。之前謝莫如毀壞的東西已經被重新修複過了,還好這女人如今不在這。
在別墅的院子裏我看到了馬欣,她坐在一張輪椅上,在她身邊有幾個身穿白大褂的護理人員。
我飛快的走了過去,在馬欣身邊蹲下:“馬欣……”
我呼喚了一聲她的名字,可是她缺沒有絲毫反應,眼神有些呆泄,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前方,嘴角還殘留著一些口水。
我伸手將她嘴角擦拭了一下,心裏很難受。
不是說好要好好對她的嗎?不是說好要好好保護她的嗎?我就是這麼保護她的?
海倫走了過來雙手抱胸,搖了搖頭:“錦,我已經找最好的醫生幫她看過了……情況很不樂觀,恢複正常人的幾率很小……”
我猛的吸了一口涼氣,一把抓住馬欣的手。這時候她好像有了些反應,把手一縮驚恐的看著我:“不要……不要……不要碰我……”
她在輪椅上掙紮了起來,雙手不停的揮舞著打在我身上。我沒有躲,就這麼任由她在我身上發泄……
猛然我感覺到臉上一陣劇痛,臉上被他用指甲抓出了一條血痕。幾個護理人員飛快的按住馬欣,將她捆綁在了輪椅上,然後給她注射了一些什麼之後,她才安定了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我恨不得瘋了的人是我,我死死的捏著拳頭。想要在這個世界生存,沒有實力誰都保護不了……
等馬欣被人從花園裏推進去之後,我從地上站了起來,想掏煙,卻發現身上早就沒有煙了。
這時海倫遞給了我一包萬寶路:“你是在找這個吧?”
我看了她一眼,將煙拿了過來,點燃抽了一口:“謝謝……”
“其實我有一件事情很好奇,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真的隻是朋友嗎?可剛才我看到你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樣……”海倫的口氣之中帶有一絲醋意。
我沒有回答她。
在我心裏,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將馬欣定位。要說是朋友,可我們已經越過了朋友的那條線。要說是情侶,可我對她除了責任以外,沒有多餘的情感。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抽完手中的煙之後,我看著海倫道:“剛才在路上的時候,你和我說晚上會帶我去哪?”
她淺淺的笑了起來:“一個聚會……”
“什麼聚會?”我好奇問。
“錦,你知道在溫哥華有多少個勢力組織嗎?”海倫問。
我搖頭,她微微一笑說:“僅華人組織就不下餘二十個,在加上越南人和本地幫派,大大小小上百個勢力……當然華幫在溫哥華也有公司,不過在這裏沒人會買華幫的賬。平時除了運送貨物之類的以外,華幫在這裏的公司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想說什麼?”我看著她。
“你應該知道我父親是華幫第九公司的掌舵人……華幫總的有十二個子公司,總公司在舊金山。在這十二個子公司,能夠真正為華幫帶來利益的公司隻有三家。白九的第八公司,我父親的第九公司,還有邁阿密的第六公司。”海倫的語氣變的嚴肅起來:“這些年我父親和白九的爭鬥一直沒停過,在我們爭鬥的期間,華幫損失了很多利益。這也是所有人不滿的一點,整個幫派裏,有支持我父親的,也有支持白九的。平日裏大家也是互相對持,各不相讓。這次白九的貨被劫,損失的可不是他一個人的利益,到時候支持他那邊的人肯定會倒戈相向!第八公司要換人是遲早的事情……”
她看了我一眼,神色變的有些不一樣起來:“我父親一直都想將第八公司和第九公司合並……畢竟溫莎和底特律就隻隔著一條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