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是不滿的又搖了我兩下,不快的道:“師傅就知道睡睡睡,也不理我了。”
我無奈的重又睜開眼睛,盡量偏著頭,避開他呼出酒氣的正臉。他倒是敏銳,一下子發現了,像是找到了玩耍的孩童,兩隻手扳正了我的頭,低下了腰身,非迫著我正對著他,近距離著嗅聞著他呼出的酒氣:“師傅,夜兒很熱——”一雙黑眸暗了暗,臉上的紅暈也重了幾分。
我先時聽錯了,隻當他說餓。很多人酒席上光隻顧著飲酒,倒鮮少吃食,若是餓了倒也很正常。便道:“要不要叫人拿些吃了進來?”
他先是愣了下,隨即搖晃著頭,低聲道:“不要,我隻想要吃師傅。”說著,腦袋又低了低,張開嘴一口含住我的唇瓣,不輕不重的咬了下。
我皺緊了眉,抬手擦了擦留在上邊的口水,推著他的肩膀,離開此距離。低斥道:“你醉了,莫要胡鬧了。”
他沉重的身子稍離了些,微晃著又退後了兩步,伸手解著衣襟,直嚷嚷:“好熱,好熱——”
這回我倒是聽明白了,看著他和幾粒扣子糾結了半天,越發變的急燥,無奈掀起被角起身站在榻上,微彎了身形幫他解開外衫。
他躺上了床榻,沒過一會兒功夫,他又吵嚷著熱,翻身坐起來,毫無耐性的一把扯開了中衣丟在了地上。我回身看著他還要繼續下去,忙伸手按住了他置在褲腰上的大手,忙柔聲勸他:“你躺下身子,過些時候也就不熱了,聽話。”
他看著我好一會兒,終於算是妥協的躺了回去。我稍鬆了口氣,將想入睡,又聽他低啞著聲音,有些可憐昔昔的喚我:“師傅——”
“又怎麼了?”
夜錦赤熱的身體緊貼了上來,一隻手被他牢牢抓住,扶摸了幾下他光滑強健的胸膛,被強按著往下遊走,直到觸碰到了那火熱的源頭,驚的我一哆嗦,狠命的去拽那隻手。
這一掙紮,不免又碰著了那根物件兒。隻聽得他悶悶的哼哼嘰嘰,一雙大手鐵鉗子似的,怎樣也扳不開。
我的手都要掙的快要斷掉了,就是掙不開半分,反倒被他強拖著伸出了他的褥褲,貼上了火熱之處。
“放手,你快放手——”我驚慌的大叫,狠不能當即就把他的兩隻爪子,連同那嚇人的東西一起剁掉,丟去喂野狗。
他粗喘著氣,苦苦哀求:“師傅,師傅,你快幫幫我,幫幫我。”那聲音啞的快要聽不清了。也不容我開口拒絕。
我能感覺到手裏的東西,越來越熱,越來越硬,也越來越大。頭一朝這樣接觸男體,我真是羞極慌極怒極。一張老臉熱的像是沸騰的開水,恨不能找個地洞直接鑽進去。
夜錦的酒也醒了,臉色青一陣兒白一陣兒的,好一會兒才開口,召喚進了侍候的宮人進來。重新換上了被褥,吐髒了的東西也被收拾幹淨了。
我重新又躺回了床上,依舊側躺著身體,背朝著夜錦。好半會兒,他都一動不動。直到我以為他可能是睡著了,正打算入睡,身後攀來的大手,將我緊緊摟住。緊束的力道,雖不至於讓我感到窒息,卻也動彈不得。
那一陣嘔吐,吐得我隻差沒把心啊肝啊的都吐出來,這一躺下,方才知道有多麼的虛弱。無力再去計較,任他摟著也就睡了。
有了這樣的親密後,夜錦食髓知味般隔三差五的就施為一番。有時也會按捺不住,欲動之時,不單單幾下可以解決的,摟著我便是一番親吻。幾番下來,渾身上下已被他摸吻了個遍,隻差最後一步,沒要了我的身子。他看起並不著急,像是很享受蠶吞鯨食的這種侵占,著魔樂見於我的理智一點一滴的陷入崩潰。
我知道,他占有這副身子是遲早的事。隻是,我已不想去憂慮。左右不過是一具臭皮囊而已,也就隨他去吧。我更加注意的是魂識越來越純淨清明,好似有什麼東西欲掙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