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你說什麼?”武青顏渾身繃緊的看著雙喜。
如果她要是沒記錯,剛剛那個男人的目標根本就是自己,他不但是想蹂躪自己,更是滿嘴噴糞的一口喊她一聲“婊子。”
麵對這樣的渣滓,如果當真是她的哥哥,那麼她真的很想仰天大喊,老天爺,您這是沃特阿尤弄啥嘞?
雙喜吸了吸鼻子,拉著武青顏的手,肯定的點了點頭:“小姐,那個男人真的是大夫人的兒子,是您的哥哥。”
原來,剛剛那個砸碎還真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是大夫人的兒子,名叫武文睿,生性風流,喜歡沾花惹草,十歲的時候便是與府中的丫鬟亂搞,被武振鋼得知了之後,禁足了整整兩年。
本以為這兩年之中他能改過自新,不料被禁足的他,竟然無恥到偷看當時隻有六歲的武青顏洗澡,已經癡傻的武青顏嚇得當即喊了出來,武文睿一個驚慌失措,竟然從此換上了不舉之症。
也正是從那時開始,武文睿便認準了武青顏,不但是有意無意的觸碰她的身體,更是在無人的時候對武青顏破口大罵,已經沒有了地位的徐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這個武文睿更是放肆了起來,以至於年幼的武青顏,足足被武文睿騷擾了幾年之久。
武青顏已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怎麼都沒想到,在續那個買彩票送來的妹妹之後,這具身體竟然還有這麼個禽獸不如的哥哥。
這個萬惡的世道還真是沒有最悲催,隻有更悲催。
雙喜見武青顏半天不說話,以為武青顏是想起了什麼,趕緊握緊了她的手指,吸著鼻子道:“小姐,咱們不跟他一般計較就是了。”
不計較?怎麼能不計較?武青顏心下疼痛難當,麵上卻忽然扯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就算以前的事情可以不計較,今日的事情也沒完沒了!”說著,轉身朝著窗邊走了去。
占了她家雙喜的便宜之後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天下哪裏有這麼美好的事情?既然這個大少爺自己不要臉,那就別怪她順水推舟的讓他頂風臭十裏。
雙喜嚇得緊跟在後,朝著窗外望去,哪裏有半個人影?不禁又開了口:“小姐,估摸著這個時候大少爺已經跑遠了,咱們就算是抓到了人,也沒有證據啊!”
“跑?他光著屁股能往哪裏跑?”武青顏看了看傍晚她提前灑下的粉末,見那上麵的足印淩亂的朝著一片茂密的草叢延伸了去,挑了挑秀眉,二話不說的轉身拿起桌子上的油燈點燃,手臂一伸,將那燃著燭光的油燈扔進了草叢之中。
除非那個大少爺想將人屁股燒成猴屁股,不然這一片的火燒連營,一定會將他立馬現行。
寂靜的草叢裏火光一片,不過是半晌的功夫,那本來躲在暗處的武文瑞還沒等喘口氣,便是被一片火海包圍在了其中。
“啊!我的娘啊!誰來救救本少爺!救命!”武文瑞光著屁股在火光之中奔跑著,身上本來就沒剩下幾塊不料的他,不消片刻便從裸腚成了裸奔。
值夜的小廝見了西廂小院的火光,趕緊提著燈籠喊人:“快來人啊!二小姐的院子走水啦!”
在小廝的驚呼聲之中,片刻的功夫,本來寧靜的小院湧來了許多前來滅火的下人。
站在屋子裏的雙喜聽聞外麵的動靜,踮著腳尖一望,嚇得當即沒一屁股坐在地上:“小,小姐啊!大夫人和二夫人還有老爺全來了!”
武青顏聽聞,從裏屋團著一床的床單走了出來,朝著窗外望了望,笑的狡黠:“恩恩,來的人還真不少,不錯不錯,人越多越好。”
剛剛聞訊趕過來的顧氏先行站在了院子口,笑看著後院那衝天的火光,巴不得親自提著油桶往火裏澆。
武青顏那個小賤人,叫她今兒在府門前讓自己難堪,該!活該!最好一把火連同那個小賤人也一起燒個幹淨!
“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著火了?”
人未來,聲先置,顧氏回眸看著攙扶在武振鋼剛身側的梅雙菊,心裏冷哼了一聲:這個梅雙菊,每次在老爺的麵前都假裝賢淑,裝模作樣的這麼多年也不嫌棄累!
當然,顧氏想是這麼想,但麵上可是不敢耽擱,趕緊上前了幾步:“大夫人好,老爺好。”
武振鋼點了點頭,看著院子裏的火勢:“可是有傷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