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臣也上前一步說道:“是啊,褚軍大哥身體一直挺好的,怎麼可能會突然生病的這麼嚴重呢?是不是會有別的原因?”
醫生說道:“今天晚上怕是來不及做檢查了,明天全身做個檢查看看吧。這邊已經打了針止血,你們留人陪著,其他人先回去吧。”
李臣為了刷褚軍的好感度,當即對褚軍的夫人說道:“嫂子,我在這裏守著吧,我跟褚軍大哥親如兄弟,就讓我這個做弟弟的,好好照顧大哥。”
褚軍的夫人擦擦眼角,說道:“那行吧,反正褚軍也很喜歡跟你說話,那你們倆兄弟多說說話。你也幫我多勸勸他,別讓他想不開。身體要緊,錢是賺不完的。”
李臣微笑著點頭,對褚軍的夫人還是很滿意的。
對李臣和褚軍這種男人來說,女人越蠢越滿意。
蠢,就代表了不會鬧事,不會給他丟臉。
可李臣的兩個兒子卻不這麼想,聽到李臣願意在這裏陪著,轉身就護著自己的親媽離開了醫院。
在回去的路上,李臣的兩個兒子,試探性的開口說道:“媽,我怎麼覺得我爸這次吐血,好像沒那麼簡單?是不是有人在背地裏搞鬼?”
褚軍的夫人馬上咬牙切齒的說道:“肯定是那個狐狸精,把你爸爸害成這樣的!兒子,你們可不能饒了那個狐狸精,年紀比你們還小,不就是吸你爸爸的精血的嗎?”
褚軍的兩個兒子,瞬間無語。
他們算是明白,就算自己的父親再荒唐,自己的這個親媽,怕是也不會怪罪了。
既然這個親媽靠不住,那就靠自己吧。
兩個兒子將親媽送回家之後,轉身就去見了李良。
“李二少,你找我們有事兒?”褚軍的大兒子開口說道:“我父親的事情,李二少的手筆?”
李良咳嗽了兩聲,笑著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來找兩位,隻是聽說,兩位不甘心家裏的一些瑣事,所以才想來安慰安慰兩位。畢竟,我們算是同病相憐,不是嗎?”
褚軍的兩個兒子對視一眼,聽懂了李良的意思。
褚軍為什麼能跟李臣玩到一起?
還不是因為倆人都是一丘之貉,都是一路的貨色?
李臣是李家養在外麵的私生子,巧了,褚軍外麵也有私生子,隻不過褚軍隱藏的很好,褚軍的夫人並不知道罷了。
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這個消息還是被褚軍的兩個兒子知道了。
如果褚軍的夫人是個能立得住的人,褚軍的兩個兒子也會為自己的親媽撐腰。
可是他們親眼看見親耳聽見,自己的親媽非但不怪罪自己的丈夫,還在那痛罵外麵的狐狸精,他們就知道,隻能靠自己了。
他們親眼看到了李臣是怎麼對付李良的,所以褚軍的兩個兒子,也擔心自己將來會被父親養在外麵的私生子給弄死。
他們不想重蹈李良的覆轍。
所以,李良叫他們出來見麵的時候,他們就出來了。
他們也想看看李良有什麼本事有什麼籌碼。
就算同病相憐,也是要看彼此的牌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