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看著秦韻嫵:“你為什麼就不能跟著我一塊兒走呢?”
秦韻嫵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回答艾倫的這句話。
“我現在也不是強迫你必須要跟著我回去,我真的隻是想讓你以後不要再這樣“虐待”自己了。”
秦韻嫵看著艾倫:“我以後做什麼事情都會跟你們商量,但是現在這段時間我真的不能離開,我必須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搞明白了。”
“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必須要完成的事情,我知道你想調查阿姨的死因,但是我告訴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保證你自己的人身安全,我知道你很堅決地留在這裏,我也不想逼著你離開或者說跟我走,但是從今天開始我會派專門的保鏢保護你。”
雖然自己之前是受到了很多的傷害,但是秦韻嫵還是覺得艾倫有點小題大做。
“其實根本就沒有這麼麻煩,我現在已經不會再受到什麼威脅了,我做事的時候也會小心謹慎,不留給別人把柄。”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就必須要帶你離開了。”
看到艾倫這麼強勢,秦韻嫵也知道如果她自己現在不答應艾倫的話,到時候一定會被帶走的。
“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必須要保證那些保鏢不會影響我的正常生活。”
“OK。”
聽到艾倫口中說出了滿意的答案,秦韻嫵笑了笑:“為什麼過了這麼長時間了,我覺得哥你還一如既往的幼稚呢?”
“那是在你麵前,你見我在別人麵前什麼時候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其實我想過很多次要不要按照你的想法,但是我真的不忍心再看到你受到任何傷害。有的時候我能看得出來他對你是真心的,但是這個世界上最廉價的東西就是真心。”
秦韻嫵也不知道艾倫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一個哲學家:“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在醫院裏經常看什麼哲學頻道啊?總覺得你最近說話文鄒鄒的一點兒都沒有之前的那種……”
“這不是說話文縐縐,而是對你的人身安全的一種保障,你就說他身邊缺少過女生嗎?但凡有一個想要處心積慮地針對你你都不知道人家是誰。”
就在秦韻嫵接收這些批判的時候,坐在椅子上的木晴晴的日子過得也不是很好。
歐陽修也在一段一段的跟他講的這些哲學大道理。
“其實我覺得我現在的生活挺開心的,你不用告訴我這些。”
歐陽修拍了一下木晴晴:“我這不是在跟你講大道理,我隻是想讓你明白無論你做什麼,在別人的生活裏,你並不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有的時候你如果把自己看的太重要的話,反而會影響自己的生活。”
“我也沒有把自己看的在別人那兒非常重要吧?我現在心裏什麼都不想,每天呢,就跟著艾倫遊山玩水的挺好的,畢竟像我這樣的人,喜歡過那種安穩而又知足的生活。”
歐陽修能哼了一聲,他不知道艾倫到底哪兒有這麼大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