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親愛的滿滿,你就看在我當初讓你留在我身邊不愁吃不愁穿的份上,救救我成嗎?”
紅滿剛要躺床上入睡的時候,白優雪那丫的又在外麵鬼哭狼嚎起來,紅滿不耐煩的穿好鞋子走到門前,猛的拉開門就破口大罵:“白優雪,別以為你是公主就可以騷擾百姓,我可以告你的。”白優雪一見紅滿,就討好的扯著紅滿的手臂,搖了搖手臂道:“哎呀,滿滿,我就知道你不會任我自生自滅的。”
紅滿抽出被扯的有些痛的手臂,白了她一眼,故意說道:“哎呦喂,剛剛好像有人說見到我就要掐死我來著。”
“我靠,誰那麼大膽,給我拖下去斬了”某人很不要臉的說著。
“。。。。。。”
“幫幫我唄?”
“拒絕,這可是欺君,再說了,我也不會跳舞,我去代替你,你這不是讓我往坑裏跳嗎?”
如果對方不是皇上,紅滿肯定二話不說幫她的啊!可是現在對方是皇上,她可不想落個欺君之罪就這樣被滅了,紅滿不否認自己是個貪生怕死的人,生命是她的底線。
白優雪頓了頓,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從懷裏掏出一個比手掌大的金牌子,
定晴一看,上麵還寫了個“免”字。
奇怪,這東西怎麼這麼眼熟啊……等等,這不是之前皇上給她的免死金牌嗎?
“你把這東西拿出來幹嘛?”
“那老頭說了,這個免死金牌有三次機會可以用,你放心,隻要你代替我,萬一事情敗露,我會用這個救你。這下你可以幫我了吧?”白優雪莫名驕傲的拿著免死金牌炫耀著。
紅滿這時臉上全是黑線,一怒之下將金牌奪過,居高臨下的大罵道:“白優雪,你腦子有坑是吧?這免死金牌得來不易,機會也隻有那麼三次,你隨隨便便就用了,萬一以後我們要是在這宮中出了事,怎麼辦?”
白優雪被紅滿指責,心情一下降到負值,不過還是忍住了,她有些低落的說:“不然我能怎麼辦?舞蹈我是一竅不通,我又不能拜托別人,我隻能拜托你啊。”
哎,紅滿歎了口氣,這家夥總是不能讓人省心,我怎麼就會是她的丫鬟呢?這次琉國的使者聽說好像身份挺大的,要是被發現了準完蛋,可裝病的話準不行,太子會醫,可能白優雪這病情還沒到皇上口中,白優雪就被太子識破了。代替她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可主要是我對這古代的舞蹈也是一竅不通啊!我隻會現代街舞啊!等等,街舞的話,或許能蒙混過關。
打定了主意,朝著白優雪翻了個白眼,才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幫你一次吧!不過下不為例。”
白優雪一聽紅滿答應了,立馬開心的笑了起來,哪還有剛剛的低落,討好的說道:“謝謝你紅滿,你放心以後我白優雪有的,一定不會少了你。”
“誒誒,別別,這次還不夠嗎?還要再來一次,我可不要。”
白優雪嘿嘿一笑,轉移話題說:“那你明天準備怎麼辦?”
“給這些古人開開眼界唄!跳街舞。”
“你會街舞?”白優雪一副你這種三無人士(無錢,無權,無男人)怎麼可能會街舞?
紅滿就知道她不會信,不過自己是的確會的,之前上大學的時候學校對麵有培訓班,自己一個腦抽,花了幾千塊,學了幾個月,我當時交了學費才一度後悔啊,幾千塊錢我就這麼浪費了,不值啊不值。想到這裏,還是覺得自己的心隱隱作痛,沒好氣的回了句:“我會的東西多著呢。”
白優雪還是半信半疑的,紅滿也懶得和她說了,之後兩人商量了下明天的事怎樣做到天衣無縫,商量好了之後不久,白優雪就因為太子找她有事走了,紅滿也看看天,覺得很晚了,也就蒙起頭睡覺。
夢中,紅滿在一個亭子裏看見了一個人,若隱若現的,紅滿忍不住好奇,走上前去看,看見對方以打坐的姿勢坐著,一手拿著一串佛珠,拇指撥動著佛珠珠子,一手立起放在身前,就像和尚那般。
是個和尚,可和尚不都是光頭嗎?他為什麼不是?紅滿又上前了幾步,看清對方的臉後,震驚加驚呆,以前老是覺得太子南宮元槿是天下第一帥,可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一點也不遜色於南宮元槿,甚至眼前這個男人比南宮元槿更絕世,一時之間,竟不知該怎麼形容他的絕世容貌,好似世間一切美好的事物在他麵前也不過如此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