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藥雖然能有快速地治療人的傷,但同時也好了以後也會讓身體受損的,所以,有利也有弊,並沒有全然的好處。”
楚君琰聽了,揮了揮手,“行了,下去吧!”
燕妃這一招可是高,她的藥沒有問題,的確拿不到她的什麼把柄,所以她才這麼肆無忌憚。
無憂要是喝了她的藥,雖然傷口好得快,但身體受損了,以後該怎麼辦?一個女子,若身體不行,在後宮隻有悲慘淒涼的下場。
在太醫的精心調養之下,無憂在龍澤殿居然一呆就是好幾天了。
這幾天,楚君琰偶爾會出現,但隻是一會兒便走了,他好像挺忙的。
太子政趁機偷偷的溜了進來看望她。
“女人,你沒事了吧?”
“沒事,不用擔心。”
“看來,父皇是真的喜歡你吧。”太子噘著嘴,看上去有些失落的感覺。
“為什麼這麼說?”
“龍澤殿一般父皇召見嬪妃寵幸的時候,才能進來,而且留下來過夜的,都是昭儀以上的,其她人,是沒有資格留在這裏過夜的,你倒是好,在這邊住了好幾天了,打破了宮裏的慣例。”
是這樣的?無憂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看來,她很快要成為後宮妒忌的對象了。
“皇上駕到!”
沒想到,楚君琰這個時候居然來了,太子政有些慌,可現在也走不掉了。
“兒臣參見父皇。”
“政兒,你怎麼在這裏?不好好跟著太傅念書,來朕的寢殿做什麼?”
“父皇,兒臣是來看望蕭娘娘的,蕭娘娘救了兒臣,難道兒臣不該關心一下嗎?太傅說了,要知恩圖報。”
楚君琰麵色一變,這小子現在居然敢拿這些道理來賭他了,真是行啊!
“好了,下去吧。”
太子政走了以後,楚君琰將目光放在了無憂的身上,“身體好些了?”
“多謝皇上的關心,好多了。”
“蕭允,那天晚上,你為什麼想要救太子?”楚君琰一直盯著她的眼睛,仿佛要通過她的眼睛,窺破她的內心。
軒轅澈查了一下,這些刺客,都是從宮外來的,至於背後的人,現在還是查不到。
“太子這麼可愛,臣妾又算是她的長輩,這都是臣妾應該做的。”
“你不是會彈箜篌嗎?給朕彈一曲吧!”楚君琰說道,命人拿上了箜篌。
無憂輕輕走到箜篌的麵前,心中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自從她進宮以後,都是這箜篌引來的禍端。
“不知皇上想要聽什麼?”
“就彈《箜篌引》吧!彈得好,朕重重有賞,彈的不好……”楚君琰畫風忽地一轉,帶著幾分淩厲“那你以後就永遠別想彈了!”
永遠別彈……這後果,不是無憂能夠想象的。
都是《箜篌引》是宮中的禁曲,秦妙戈是他心頭的朱砂痣,可現在又為什麼要她彈奏呢?
無憂輕輕地撥弄著琴弦,寢殿裏麵慢慢地響起了箜篌絲絲入扣的聲音,有些輕盈,仿若三月吹來的清風,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很容易帶人進入一個很平靜曼妙的世界。
楚君琰似乎又看到了秦妙戈,當初那個眉裏眼裏都是笑意的女子,在與他成婚以前,她是那麼的喜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