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允隨著青衣男子來到一處院子,門口站滿了人,見到青衣男子,紛紛欠身行禮:“老大。”
南宮允眉眼一跳,側過頭去看青衣男子,他應該就是傅家七少的大哥,傅昱陽了吧。
此人冷麵冷心的,看起來可不怎麼友好,看起來年方三十的樣子,卻頗有乃師之風,在眾師兄弟麵前不怒自威,很有大師兄的派頭。
傅家七少齊聚於此,剛剛受過重刑才從床上爬起來的傅五少和傅六少也在此處,一個個都是身材頎長、麵如冠玉的翩翩美少年,讓人看了真是歡喜。
“裏麵怎麼樣了?”傅昱陽問。
傅二少上前一步答道:“情況不是太好,師父和三叔正在為麒王爺輸送功力呢。”
南宮允心裏一咯噔,馬不停蹄地奔了進去,聽到後麵傅昱陽又問:“小七怎麼樣了?”
“已經昏過去一次了,師父吩咐用鹽水潑醒,還打著呢……”
傅昱陽的臉色冷到極致,“自作主張、忤逆尊長,若依我的意思,非打爛他的皮!”
眾師兄弟神色一凜,不由垂下頭去,一聲也不敢吭。
南宮允推門闖了進去,見傅麒麟和傅青龍正在給杜雲烈輸送內力,三人的周身被一團金光環繞著,十分炫目。
南宮允驚訝萬分,一時間看呆了,這是什麼樣的絕世神功?
沒等南宮允反應過來,傅麒麟和傅青龍雙雙撤了手,金色的光暈慢慢消失了。
傅青龍扶著杜雲烈躺下,南宮允急忙走上前去,問道:“傅先生,烈哥哥怎麼樣了?”
傅麒麟自床上下來,歎息一聲,“情況不妙啊,青龍,你來說吧。”
南宮允心裏咯噔一下,急切地看著傅青龍,滿臉的擔憂之色。
傅青龍道:“銀針已經取出來了,隻是這冰魄銀針的威力實在太猛,紮得又深,我和大哥雖然將他被凍結的經脈全部活血疏通開了,可是還是無法驅走他體內的寒氣,再這樣下去,他的命依然救不回來。”
傅麒麟冷哼一聲,斥道:“還不是你搗鼓出來的破東西,研製出來也就罷了,為何不接著研製它的解救之法,搞得這般束手無策?”
傅青龍喏喏應錯,心裏卻是腹誹,當初我研製出這個冰魄銀針就被您老人家好一個嫌棄,嚇得我連用都不敢用,更別提什麼解救之法了。
南宮允腦中靈光一現,吃驚地看著傅青龍,問道:“您就是雪衣青龍?”
傅青龍淡淡點頭,看著南宮允,眼睛突然一亮,“我記得王爺說過,你是神醫白柏的徒孫是嗎?”
南宮允點點頭。
傅青龍一喜,不過隻是一瞬又暗淡下去,歎道:“是他的徒孫又如何,你年紀這麼小,他的獨門絕技‘清泉針法’應該也沒有教給你吧,真是可惜,若是白兄在就好了。”
南宮允目光一閃,“隻要會‘清泉針法’就能救烈哥哥的命嗎?”
“你會?”傅青龍眉毛一挑。
南宮允點點頭,“我跟師公學過,隻是,還從來沒有在人身上施過針。”
傅青龍的眸中生出幾分讚賞的意味,道:“無妨,凡事總要有第一次嘛。白兄既然肯將針法教與你,必定是相信你有駕馭它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