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蘇和杭飛逮著周愷調侃了幾句, 就說到了正事上。
“愷哥,你機器在哪呢?”玉蘇笑眯眯地看著周愷。
周愷心塞。
就沒見過比他還蠢的,自己把自己坑小了一輩。
“在飛哥的地下室裏,走, 咱們去開石。”
杭飛笑睨著周愷:“是飛叔, 不是飛哥,記住了。”
周愷:“!”
不想和這對父女說話。
幾人笑談著去了地下室, 這期間, 管刑巔一句話都沒說, 杭飛和管刑巔也算是熟人了,知道這小少年話少, 是個沉默寡言的, 也沒刻意和他說話。
“阿愷,幫你妹妹開一下。”杭飛將玉蘇當寶一樣的黑石出抱出來。
周愷繼續心塞。
偏不爽, 還不能有意見,因為嘴巴沒這兩父女利索。
周愷接過石頭。
一開始,他根本就沒注意到這石頭是什麼顏色,等將石頭抱進懷裏之後,周愷木了。
“這是毛料?”
活見鬼了!
玩了這麼久的賭石, 還第一次瞧見黑色的毛料。
杭飛臉不紅, 氣不喘, 一本正經道:“就是毛料,去切吧。”
周愷側頭,楞楞地看著他。
飛哥認閨女後,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長了。
瞅了一眼在場三個,都將黑色石頭將毛料的人,周愷吐了口氣:“行吧, 你們說是毛料就是毛料吧。”
周愷不想和三個“指鹿為馬”的三人討論石頭和毛料的區別,認命地將黑色搬去切料機處。
玉蘇抬步跟上。
周愷像往常切料那般,剛石頭放進到切割機下。
誰知道,剛放下去,剛才運轉著的切割機,突兀就停止了運轉。
仿佛卡住了一般。
而心不在焉,完全沒將切料當回事的管刑巔,突感腦袋眩暈,緊接著一股鑽心的疼意爬上腦門。
刹那間,他腦仁上布滿了密汗,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割他的頭般。
在玉蘇還未反應過來當下,他身子刹時失去重力,驟然往地上栽去。
玉蘇
就站在管刑巔旁邊,見他站不穩,眼疾手快將人拽住。
“你怎麼了?”
管刑巔雙眼難得出現迷糊,呆了兩幾才道:“不知道,頭有點暈。”
玉蘇奇怪:“突然頭暈?”
該不會是身體出了毛病吧?
不對啊,他這種程度的大佬,身體有毛病才有鬼。
管刑巔點頭。
剛才那感覺,就是頭暈。
“奇怪,機器壞了?”
周愷蹙眉,圍繞著機器轉了一圈,然後動手,準備檢查機器。伸手將黑石拿起來,扭了扭機器開關,機器響了起來。
仿佛剛才的卡頓,隻是一次意外。
“沒壞,好的。”周愷關掉機器,又將黑石放好。
開關剛打開,機器轉了兩下,突得又停了!
而被玉蘇扶住的管刑巔,在機器啟動之後,腦袋忽得,又升起了眩暈感。
管刑巔猛得搖搖頭。
“咋了,要不要去看看醫生?”瞅著臉色又變了的小夥伴,玉蘇開始擔心了。
身體該不會真的出毛病了吧?
管刑巔抬眸,看了看玉蘇,然後視線轉移到切割機上。
周愷又將黑石抱了出來,一臉疑惑盯著他的機器。
“怪了,沒壞啊!”
周愷不信邪的,連續啟動了幾次機器,每次啟動,機器都能運轉。他擰眉,又將石頭放了上去。
管刑巔目光緊緊盯住石頭。
玉蘇見狀,也將視線落到了石頭上。
機器再一次啟動,管刑巔繼續眩暈。
周愷又將石頭抱起來:“機器真壞了,昨天還好好的啊?”
管刑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