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我明白了,你這是以心經為突破口兒,逆勢將風火二邪逼向頭部,再由銀針導出,這樣不僅可以保他經脈之氣不絕,還能最大程度的保證他的愈後效果。
真是妙啊!我怎麼就沒想到!”
葉凡沒有說話,因為這套方法不是他想出來的,針灸這東西他根本不懂,一切都歸功於腦中那些傳承,而他需要做的就是按照腦中的方法,精準的做出來即可。
過程很快,當男孩停止顫抖,銀針不再滲出水氣之時,葉凡便動手拔除了銀針。
站起身來說道,“好了,你弟弟沒事了。”
女孩見此,急忙撲向男孩查看情況,但此時的男孩表麵上看去,並沒有任何醒轉的跡象。
“這就治好了?這小夥子不會在開玩笑吧,我怎麼完全沒看懂他做了什麼。”
治療前後經曆的事情雖然複雜,但時間卻很短,幾分鍾時間,連老者這個中醫都沒看太明白,何況這些普通人。
“哼,治好?就靠這幾根銀針嗎?開什麼玩笑!嘩眾取寵也不是你這個玩法兒!”
即使心中驚歎於葉凡的針灸手法,但要說起治好癲癇病,一旁的女醫生有百分百的自信,拍著胸脯說葉凡不可能。
“這手法是夠華哨,不過大凡花哨的東西,多是華而不實,搞這麼多明堂也不見人醒,他該不會是把人給治壞了吧?”
另外一個女醫生說道。
而經她這一說,圍觀群眾一片嘩然,治病過程他們不懂,但這結果卻是有目共睹。
男孩沒醒,這比什麼都有說服力。
“王姐,你趕緊看著他,別讓他走了,我去叫人!這小子在我們醫院門口兒把人治出事兒了,他要是跑了,咱們可就說不清了。”
“對啊!你趕緊去,我看著他!”
兩個女醫生猶如發覺了什麼重大秘密一般,一個奔向醫院,一個衝到葉凡身旁,一把拽住了葉凡一條胳膊。
葉凡真心有些無奈。
“大姐,你拽我拽這麼緊想幹什麼?我雖然單身,但咱們這年齡差距有點兒大啊。”
王姐麵色一紅,衝著葉凡怒道,“你小子少說廢話!你在我們醫院門口兒把人治出事兒,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反正你別想跑!”
“跑你妹啊!”葉凡心中罵道,但他表麵上卻說道,“我要真想害人,大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再下手,犯得著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的動手遺人口食嗎?
我是年輕,但我可不二!”
“這”王姐一尋思,確實是這麼個道理,但要她現在放開葉凡卻也不可能,“我不管,反正你別想跑!”
而就在這時,剛才跑進醫院的女醫生帶著一幫人出了醫院。
“是誰鬧事?也不看看這是誰開的醫院,敢在這兒挑事兒,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人未到聲先至,一道充滿痞氣的呼喊聲傳來,接著一幫身穿保安製服的人衝著葉凡走了過來。
王姐見此,麵上一喜,鬆開一隻手朝著來人揮舞,“彪子過來,就是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