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都應該是男女之間才會做的動作。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兩個人會做,而且會做得這般自然、純熟。
不可能的,如果是秦鬆是個GAY的話,那他怎麼還會摟著自己,還會跟自己上床,這樣的話那不是太可怕了嗎?
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字自己的身上呢?
亦舒不相信,連連後退。
視線就像是跟母親失散了的孩童,想要尋找依靠一般,朝著本兮所在的位置尋找了過去。
本兮正準備相攜孟旭,兩個人往門外走,接收到這樣一道目光,本著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的精神,本兮回過眸。
修長好看的手指在空中劃拉著一個灑脫的弧度,輕描淡寫道,“哦,他跟夏河是一對,找你隻是為了打掩護的。”
說著,孟旭的長手一勾,貼心地為他們把門給帶上了。
啪,某女的腿一軟,直直地坐到了地上,七魂被抽走了三魄。
為什麼老天爺要這麼對她啊,她以為的真命天子,為毛是個耽美斷袖之癖啊。
她仰頭問天,隻有冷冰冰地天花板給回以她白茫茫的一片。
“沒事吧?”盛淮南很是擔心,走到亦舒的身邊,用殘臂圈住了亦舒的身體,想霸氣地給她一個擁抱。
好吧,身體有限,隻能用想象的了。
“為什麼你不早點告訴我?”亦舒茫然轉眸看著身邊的某男,眼神中滿滿的質問,“你是故意想要看我的笑話是嗎?”
“冤枉啊。”
盛淮南感覺自己真的是比竇娥還冤啊,真的是九月就要開始飄雪了啊。
他可真的不止一次地想要告訴她這個事實的真相了,可是這個女人不是認為他人品有問題就是心理素質不好,他還能怎麼辦呢。
亦舒可管不了這些,一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隻愛男人的男人奪去了第一次,她就感覺眼淚、鼻涕一起往上湧。
張大嘴巴,“啊……”字還沒有放出聲來呢。
“等等,為什麼這個女人會出現在這裏?”
盛淮南的話總算是拉回了亦舒的思緒,她也忘記哭了,一轉眸,正好看到顏可,提著一個包一臉妖嬈地從走廊的那一頭走過來。
最後停在了她房間門口,是夏河給她開的門,交談了一陣,像是某種暗號,轉而一閃消失都進去了。
“怎麼回事?”
為什麼她的房間後來隻有顏可跟夏河出現,而秦鬆卻在另一個房間內一直沒有露頭。
難道說,自己的第一次是被一男一女同時給奪去的嘛?
一想到有這樣的可能,亦舒感覺自己的皮膚上,刷地一下子冒出來了很多小顆粒,皮膚上一抽一抽的都快要痙攣了。
似乎很多事情跟自己當初認識到了有很大的出入了,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相呢?
她腦容量實在太小,真相太曲折,她找不倒。
“繼續看下去。”盛淮南伸手將亦舒攏入懷中給予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