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你果然都知道了!”
赫拉忽然大笑起來,像是知道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
宋思言心裏一緊,剛剛情急之下,她竟然把雅格跟她說過的話給說了出來。
陸景珩明明叮囑過她很多次,千萬不能讓赫拉知道自己和雅格的關係好壞,更不能讓赫拉知道自己已經從雅格那裏聽到了一切。
可現在,陸景珩交代給她的全都被她給搞砸了。
可話都說出來了,她也沒必要再藏著掖著了。
“是,我都知道了。雅格說這些年你明麵上對他很好,可實際上卻是假仁假義。你心裏根本恨不得撕了雅格。因為隻有這樣,你才能讓你的兒子坐上下一任利庫王的位置!”
雅格並沒有將赫拉和將軍有染的事情告訴宋思言,所以宋思言並不知道小王子根本不是利庫王的。
聽到宋思言這麼說,赫拉不禁皺了皺眉。
難不成宋思言還不知道她和將軍的事情?
“宋思言,這些都是雅格告訴你的?”
都走到了這一步,她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是,在帝盟的時候,我偶然遇到了雅格一個人在基地裏轉悠。我當時並不知道他的身份,便將他帶回了我的住處。後來他才跟我說了這些。”
宋思言一想到雅格這麼小的孩子卻要受這麼許多的苦,心裏難受的很。
“赫拉,不管雅格是不是你親生的孩子,他畢竟才十三歲。難道你沒從這個年齡段過來嗎?要是換做你,十三歲就過著雅格現在的生活,你心裏會好受?”
原本赫拉以為宋思言會害怕,會抱頭痛哭,會跪地求饒。
可沒想到宋思言非但沒有像她想的那樣,反而是振振有詞的指責她不該這樣對待雅格。
這倒是讓赫拉來了興趣。
“宋思言,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樣的話?我對雅格怎麼樣是我的事兒,還輪不到你來多管閑事!”
赫拉是真的氣急了,她從來沒有見過像宋思言這樣的女人。
看了一眼外麵已經蒙蒙亮的天色,赫拉冷笑一聲道:“你不是喜歡多管閑事嗎?那我就把你關在我這宮殿裏。我要讓你看著,我是怎麼一步一步把陸景珩弄到手的!”
說完這句話,赫拉像是不想再理會宋思言似的,直接讓人進來將宋思言關在了二樓她的某個房間裏。
宋思言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可赫拉讓人用布條堵住了宋思言的嘴,她隻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時間過的很快,牆上的表指向了八點。
陸景珩在客廳沙發上坐了一整夜,看著外麵已經大亮,這才扔下手中的空酒瓶。
火烈從樓上下來後,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陸景珩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在他麵前淩亂的擺著一兩個空酒瓶。
火烈想起昨晚上上樓時陸景珩的神色,心裏一驚。
難不成主上昨天晚上一直在這兒坐了一整夜?
“主上,您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