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少靈氣被陸演吸收,靈氣順著筋脈緩緩彙入丹田,隻不過那些靈氣一到丹田便消失了。
“咦?這淡黃之氣到底是什麼鬼?直接把靈氣給“吃”了。”
陸演心中雖然疑惑,但還是繼續運轉功法,不知不覺已過了好幾個時辰,眼看日將西斜,陸演起身摸了摸餓的咕咕叫的肚子。
陸演感應了一下,丹田裏麵依然沒有靈氣,隻是那淡黃之氣稍微大了一點點。
辨明方向,陸演朝南而去。
太陽落山,天空開始變得昏暗,好在四周都被冰雪覆蓋,倒也不至於辨不清方向。
不一會,天空開始飄起了雪花,紛紛揚揚。
好在這些年陸演鍛煉出了一身強健的體魄,雖然此時又冷又餓,但性命還是無憂的。
昏暗的天空加上紛紛揚揚的雪花,使得能見度極低,陸演隻得悶頭向南而行。
“嗷嗚......”
狼嚎聲此起彼伏的從四周傳來。
陸演有些緊張,一把匕首不知何時出現在手中,明亮的眼睛如鷹隼一般警惕著四周。
“咄!”一支箭矢呼嘯著朝陸演飛奔而來。
隻見陸演手中匕首一揮,把箭矢磕飛,箭矢與匕首相撞發出了一聲刺耳的響聲。
“力氣真特麼大啊”陸演甩了甩被震的發麻的手腕,同時停下腳步,暗自戒備起來。
話說離陸演不到五十米的地方有兩個手持弓箭的壯漢,隻聽其中一個壯漢道:“我剛才射出去的箭被擋下了,看樣子不是獵物,應該是人。”
“嗯,剛才聽到了金屬相撞的聲音”
“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先抓了再說,說不定是從別的地方來的細作”
“嗯,抓是可以,可要抓活的,萬一人家不是細作,豈不錯殺了好人!”
“我們悄悄摸過去,以我們兩人的身手還不是手到擒來”
兩人商議一番,便慢慢朝陸演而去。
話說陸演一邊暗自戒備,一邊喊道:“前方何人射箭?”
一連喊了三聲都無人答應。
陸演隻得硬著頭皮繼續前進。
“呼”一根繩套朝陸演飛了過來,陸演用匕首把繩套蕩了開來,哪知身後也飛出了一根繩套,陸演大意之下,被繩子套住了脖子,陸演本能的用手拉著繩套,防止繩套縮緊。
不遠處壯漢用力一扯繩子,陸演被扯的往後倒去,加上地麵濕滑,陸演直接被繩子扯翻在地,昏暗之中一個壯漢出現了,手中鐵槍的槍頭抵在了陸演脖子上。
“老實點,別亂動”
陸演摔的七葷八素,躺在地上心裏連著喊了三聲“臥槽!”
這還是陸演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見到活生生的人,此時雖然受製於人,好在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索性便不反抗,看看這兩人想幹嘛,為什麼要抓他?
“你是什麼人?為何會在此處?”年紀稍大的壯漢問道。
此時陸演已經從雪地上起來了,不過雙手被反綁著,兩個壯漢一前一後押著陸演。
陸演眼珠子轉了轉,歎了口氣道:“說來話長啊,我十年前便到了此處,一直在雪山深處修練呢”
“修練?還十年?我說年輕人,這扯謊也得找個好點理由吧”
“我說的都是真的啊,騙你們幹嘛”
“好吧,你說你在此修練了十年,這十年你修練的是什麼?為何連我們兩個獵戶都擺不平,還反被我們捉了?”
陸演聽了也懶得再多說什麼,三人慢慢朝南而去,隻在雪地上留下一連串的腳印,不一會腳印也被雪花覆蓋。
夜色漆黑,風雪越發的大了,約莫兩個小時後,三人來到了一個小木屋。
“好了,今晚我們便到此處休息一晚,明天一早便回莊上去。”
這木屋是一個打獵所用的據點,裏麵不僅有炕,還有不少獵物,想來是這兩個壯漢獵取的。
陸演也著實累了,當木屋漸漸變得溫暖,陸演睡著了,中途餓醒了一次,發現旁邊放著一塊烤好的肉,想要伸手去拿,卻發現手被反綁了。
陸演見兩個壯漢已經睡著,運起力量輕輕一崩繩子便斷了,活動了一下關節,陸演拿起肉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