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看過去,卻見她眸色微凝,暗自朝她搖搖頭。
一瞬間明白鬱靜的意思,時夏斂下眸子,不著痕跡的敲了敲口袋中的手機。
隻要拖延一下時間,等待邵景淮帶著人過來,兩人便能安全下來。
想到此,時夏整理了下思緒,抬頭看向清酒。
可對方並沒有因此陷入糾結中,反而換了個姿勢道:“既然你們都是時夏,那就都剁了喂狗吧,小一小二,去。”
兩邊的保鏢立刻上前,夾起兩人,朝著門外走去。
還沒等門從裏麵打開,外麵就響起了打鬥聲。
不過一會的時間,倉庫的門被踹開,邵景淮隻身一人拉住時夏的同時一腳踹飛了保鏢。
另一個保鏢見狀立刻鬆開鬱靜,掏出腰間的手槍。
邵景淮環住時夏,一瞬轉身,錯開打出來的子彈,然後順勢向前踏了兩步將他的手槍踢掉。
身後的大門逐漸有人進來,每一個都穿著整整齊齊,整齊劃一的排在了邵景淮兩邊。
清酒看到邵景淮,視線不著痕跡的往時夏的身上瞥了一眼,站起身,嘴角勾了起來。
“邵長官,許久未見,跑到我這裏來砸場子是什麼意思?”
邵景淮與他對視一眼,同樣是嘴角微勾。
兩人之間的氛圍霎時緊張起來。
“那就怪清老大抓了不該抓的人。”
邵景淮話音剛落,就聽到對麵大笑一聲,上前兩步,站在了他麵前。
“你的女人弄死了我的孩子,讓我的女人陷入牢獄之中,這筆賬不該好好算算?”
邵景淮眉頭一皺,茶色的眸子微微暗沉,
半晌之後,他才慢慢開口,“清老大,她並不認識你,也不認識你的女人!”
“三天前,在揚子街婦科醫院裏,她做了一起人流手術,而那個對象就是我的女人!”
時夏眉頭一皺,立刻打斷兩人之間的交流。
“那件手術是上麵指派,攜帶家屬的簽字,不可能像你說的這樣!”
清酒眉眼冷淡的看了她一眼,瞥了一眼邵景淮。
“既然你們說有蹊蹺,那好,邵長官,我給你一個麵子,不過,有兩個條件。”
“說。”
“第一,找到你們所謂的證據。”
邵景淮點頭同意。
“第二,把我女人撈出來。”
清酒話音剛剛落下,就聽著邵景淮堅定的拒絕聲。
“國家律法不是兒戲,我沒那麼大的權利。”
“既然這樣,那就拿你的女人來賠,很公平不是?”
看著眉頭緊皺的邵景淮,清酒的嘴角的邪意透出來,一股子惡劣的因子迅速蔓延。
“邵長官,人不能那麼貪心,把我女人撈出來,孩子的事情我就不再計較,很劃算的交易。”
邵景淮眉頭鬆了又緊緊了又鬆,三翻四次之後,還是沉了下來。
“這件事情沒有可能!清老大,我本不願意與你交鋒,但你若是要執意如此,我隨時奉陪。”
清酒一聽,聳聳肩,“今日我沒帶多少人出來,你自然隨時能帶走她,但你不可能時時刻刻在她身邊,意外和你,誰會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