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也解釋了自己為什麼會在欄杆上麵,指天指地地發誓自己絕對是中了暗示,當時陷入幻覺之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時夏以為自己解釋完之後,邵景淮能夠諒解自己,誰知道對方在聽完自己說的話之後,臉色卻更差了。

“你說你差點從樓上跳下去,是因為中了他的暗示?”邵景淮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問。

時夏縮了縮脖子,微乎其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又立馬撲了上去,對著邵景淮的嘴就是一番舌頭狂甩,將他還沒來得及爆發出來的怒氣堵了回去。

唇齒交融之間,雙方都被這洶湧澎湃的情緒攜帶著在欲海中沉浮,時夏摟著邵景淮的脖子,忘我的將自己的唇獻了上去,兩個人緊緊的貼合在一起,連一絲縫隙也不肯留。

“等……”邵景淮艱難的推開時夏,擦了擦嘴邊的口水。

“怎麼樣?冷靜了嗎?沒冷靜的話我們再親一次……”時夏看著邵景淮,意猶未盡的舔舔唇,眼睛裏放著光,說完又想湊上去。

邵景淮有些頭疼地推開她,將頭偏到一邊,“我們現在在說正事,誰要跟你親,不要妄圖以撒嬌來蒙混過關,我不吃這套的。”

時夏眼睛滴溜溜一轉,恰好就看到了對方紅透了的耳根,雞賊的笑了起來,不知廉恥的強行撲了上去,對著邵景淮的臉響亮的啵了一口,傻乎乎的笑著。

“你剛剛說他對你下了暗示,所以你才會想要從樓上跳下來對吧?”

邵景淮實在是有些招架不住了,連忙轉移了話題。剛剛氣勢洶洶的樣子已經不複存在,倒像是被哪家被人欺負了的小媳婦。

時夏退了回去,乖巧的坐在邊上點了點頭,“是的,所以我猜測他就是我們要找的浮青。我可能隻是被他恰巧碰到了。”

“那他給你下暗示,可能就是想要搞砸這場拍賣會。你沒有按照他的暗示行動,他肯定會警惕的,我們要抓住他的把柄,肯定沒有那麼簡單。”邵景淮一本正經的分析著,耳根的熱度逐漸降了下去。

“這不簡單嗎?我知道他長什麼樣,你直接去抓了不就好了,他又不能跑,不老泉還在你的手上,豈不是手到擒來?”時夏不大明白有什麼難的。

邵景淮卻搖了搖頭,麵色不再輕鬆,“聽你說他跟季家父子的關係也不一般,如果我們真的要抓他的話,肯定會受到季家的阻攔,說不定還會中對方的圈套。”

“你是說,季家父子也很有可能被他控製了?”時夏吸了一口冷氣,也不知道如果這是真的,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遺憾。

“不,季家父子應該沒有被他控製,季垣平這麼狡猾,很有可能是跟他達成了什麼協議。”

這才是最可怕的可能,一切都由浮青一個人控製的話倒還好說,雙拳難敵四手,他總會露出破綻的,但如果是壞人們都聯合起來,邵景淮所要麵對的敵人,則是前所未有的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