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有些愣住,“你是說,我那個師兄趙齊?他怎麼也……”
“唉呀,你就別管他是怎麼回事了。你就聽你老公的,他在進去之前早就安排好了,隻要按照這個步驟走,最後的那些人,都會自己跳出來的。”
邵老爺子沉思了片刻,而後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噢,原來是這樣,那小子把我都算計在內了,我倒是小瞧了他,看來,這麼多年的飯還是沒有白吃的。”
秦冕也勾了勾嘴角,也不知道是時夏的錯覺還是怎樣,她居然從秦冕的臉上看到了一點笑意。
“好吧,既然該說的都說了,那現在就分頭行動去做自己做的事吧。”秦冕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又拿出那副黑道老大的架勢,眼睛斜斜地睨著依舊坐在座位上的三個人。
鬱靜與他無聲對視著,而後揚起一個假笑,客氣又疏離地說:“對不起!我現在有更重要的陪護對象,所以你就自己去吧。等我和石頭把要辦的事情辦完,我再來找你。”
秦冕臉色不大好看,沉下臉來正想說些什麼,邵老爺子卻突然站了起來,拽著他的手往外走。
“小夥子,既然你跟我們家景淮是朋友,那我也算作你半個爺爺,我最近骨頭不大硬朗了,你就跟著我一起去吧。”
於是乎,秦冕半句話沒來得及講,就這樣被邵老爺子給強行拖走了。
時夏和鬱靜也沒有多做逗留,兩個人帶著秦冕留下的司機和保鏢,朝著另外一頭的警察局駛去。
所有人兵分兩路,老爺子與杜華做交易,將邵景淮保釋出來。時夏和鬱靜去保釋趙齊,大家都爭分奪秒,與背後的大boss開始了最後的爭奪戰。
秦家的司機將油門踩到了底,沒過多久就到達了警察局的門口。鬱靜霸氣的一開車門,邁著大長腿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帶著一群人闖進了警察局,連時夏都有些被她的大姐頭氣勢給嚇倒了。
“喂,你們這裏是不是有個叫趙齊的醫生?跟他們說,有人來保釋他了,趕快給我把人放出來,要多少錢講清楚,不然的話……哼哼……”
鬱靜嘴裏叼著一根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小棍子,一腳踏在接待室的椅子上,墨鏡要帶不帶的垂在眼睛下,身上的裝束已經換了一套,活脫脫一黑道大姐大。
可連接待室的小警察嚇得腿都在直發抖,一邊艱難的從滿房間的大老爺們兒的縫隙裏往外鑽,一邊顫巍巍的說:“好……好的,您稍等,我馬上就讓人來給您辦手續。”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群人的架勢太嚇人了,一向磨磨唧唧的保釋手續居然在不到5分鍾內就辦理完全,趙齊一臉茫然的被提了出來,又被一臉茫然地丟到了一堆人高馬大的保鏢中間。
“師兄!你沒事吧?”時夏撲了上去,上下查看著趙齊身上有沒有什麼傷痕,生怕這天才師兄有什麼閃失。
“沒事沒事,不過,我倒是覺得小師妹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