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該做什麼?”徐薇腦子裏麵已經一片混亂了,以前的她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頭腦清醒非常的理智,一直都是女強人。而最近這段有王文斌在的時間,她發現自己腦子已經完全沒用了,不管遇到什麼事第一個想著的就是問王文斌。
“你在醫院這邊負責醫院的事,把手續辦了,把孩子安排去檢查,醫生怎麼說你怎麼做。我等下去五醫院那邊聯係骨髓源的主人,請對方明天來醫院做骨髓抽取,這個事情越快辦越好。”王文斌想了下安排著。
“好,謝謝你,有你在真好。”徐薇點頭。
“我會永遠都在你身邊。”王文斌替徐薇捋了捋額前的秀發,然後道:“我先去看一下安妮,然後就去五醫院那邊。”
兩個人說著就往安妮的病房走去,再去病房心情遠比之前要好了很多。
就在王文斌和徐薇兩個人快要走到安妮病房門口的時候,忽然就見到有個人從病房裏麵走了出來,看的出來是個男人,戴著鴨舌帽,鴨舌帽下麵還戴著口罩,把整個臉都遮的嚴嚴實實的。
這個男人一出來就看到了王文斌和徐薇。
王文斌和徐薇很驚訝安妮的病房裏麵怎麼會有這麼個人出現,而且打扮的怪怪的。
男人看著徐薇和王文斌也停頓了一下,然後立即就低下頭飛快地從徐薇和王文斌身邊走了出去。
王文斌和徐薇兩人對視了一樣,覺得很奇怪,徐薇緊張地朝病房裏麵走去,王文斌看了看病房,然後轉身就打算去追男人,可是才一眨眼的功夫那個戴帽子的男人就不見了。王文斌想了想,轉身跑進了病房裏麵,他擔心安妮出了什麼事。
王文斌走進病房,徐薇站在安妮的病床邊,安妮安然無恙地躺在病床上,隻是是熟睡的。
“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王文斌問著徐薇。
“沒有,一切都很正常。”徐薇道。
“有沒有丟東西?”王文斌接著問著。
“應該沒有吧,這裏沒什麼可丟的,即使丟了也是一些不值錢的東西,丟了就丟了吧。”徐薇無所謂地說著。
正說著,護士走了進來。
這個護士是醫院派來專門護理小安妮的,護士手裏拿著要給安妮換的點滴藥水。
早段時間因為考慮到家裏阿姨沒日沒夜地照顧小安妮,加之阿姨家裏出了事,有些心灰意冷的徐薇就讓阿姨回家去休息一段時間去了,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她喝這個護士在這照顧著小安妮。
“護士,剛剛有個帶著帽子和口罩的男人在病房裏麵,你見到了嗎?”王文斌問著護士。
“見到了,他這幾天幾乎每天都有來,怎麼了?不是你們朋友嗎?”護士想了想好奇地問著。
聽到這王文斌和徐薇對望了一樣,然後徐薇問道:“什麼時候?我天天在這我怎麼不知道?”
“你沒見到?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是見過好幾次,我問過他一次,覺得他打扮有些奇怪,他說是孩子的家屬,所以我也就沒問了,而且他在這也沒幹嘛,就是坐在病床邊看著孩子,也沒做別的。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護士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