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龍也注意到了陳鬆,聽到陳鬆的話,真有種想打他一個耳光的衝動,這年輕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這可是京城,他以為是在江城嗎?
話說這個地產小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是巧合?
“趕我的狗?”林霸天瞪大了眼睛,忽然哈哈哈大笑起來:“誰敢趕我的狗走?我告訴你,這酒店就是我家狗的後花園怎麼樣,你不服?”
“誰敢,我敢!”陳鬆走過去,牽著狗繩就朝外拽。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這個年輕人不怕死啊,居然敢動林霸天的狗,要知道林霸天有多麼重視自己的狗嗎?
這隻狗的待遇比大多數人要強太多,誰敢得罪?
林霸天氣得七竅生煙,從來沒人敢這麼公然對抗他,更沒有人敢動他的狗,整個京城,就是皇帝老兒也要給他幾分薄麵,而這個人居然……
那黑狗看到陳鬆牽了它的繩子,早就開始嗚嗚叫喚,一副攻擊的模樣。
陳鬆沒走幾步,狗便躍了起來,朝著陳鬆的脖子張開了血盆大口。
看到這一幕林霸天心中的氣焰這才消失了一大半,心想,小子啊小子,死在我們約翰的爪牙之下,也算是你的福氣。
其他眾人也都露出驚恐神色,因為這狗真的咬死過人!
“轟!”
眾人還沒看清,大黑狗就如同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直到撞到酒店的天花板,然後直挺挺掉在地上。
口鼻眼湧出了鮮血,細看已經一命嗚呼。
“約翰!”林霸天的臉頓時變得煞白。
“你……你……你……”他指著陳鬆,手指不停顫抖,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陳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望著狗屍體說:“我隻想趕你走,你卻想咬我,這可是你自找的。”
徐春龍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瞪圓了,這特麼是個什麼人,這種事都幹的出來,這也太,太……太解氣了吧。
難道他不恨這條狗嗎?不是不恨,是不敢恨,權勢,權勢,多麼可怕的兩個字,多麼大的兩座大山!
這時左安遠正從外麵進來,看到眼前的場麵一臉懵逼,再一看,地上那條叫做約翰的狗已經掛了,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東看看西看看說:“這誰這麼大膽,會長家的狗也給幹死了?這不得了呀,喲,徐總,該不會是你吧,你這麼牛逼?”
徐春龍麵無表情,眼珠子朝向一旁的林霸天。
左安遠一個踉蹌沒有站穩,忙說:“林,林會長,你,你怎麼在這裏?”
實話說,此刻的林會長跟一具雕像也沒什麼分別。
林霸天眼睜睜看著自己最寵愛的狗死在自己麵前,半天才接受這樣的事實,拿起電話:“馬上派人過來,有人打死了我的約翰。”
他的聲音陰沉無比,帶著幾分殺氣。
眾人背脊發涼,都用一種難以言表的眼神看向陳鬆,仿佛看一個馬上要死的人。
“是它先要咬我,我這才打死他。要不這樣,賠你五千塊應該夠了吧。”陳鬆說著便掏出皮夾子準備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