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緊緊纏著厲皓承的人兒瞬間僵住,原本因達到頂端而泛紅的眉眼也木在了那。
他饜足又滿足的將頭埋在女人的頸和枕頭間,心中稍稍解恨。
他知道,那個名字是白曉的痛。
激烈的運動會抽幹了人的力氣,可白曉渾身的力氣卻被有心人給扯散了,那個名字喊出的瞬間,她被迎麵痛擊,疼的喘不上氣。
沒錯,那是她的痛。
離開厲皓承的公司,火辣辣的太陽刺痛的她的雙眼。
“嘀”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她的身邊,從車上下來的是穆勳翼。
“瘟神?!”
穆勳翼聽見後半眯著眼睛,看著她稍微淩亂的頭發,脖頸間有著紅紫色的吻痕。
白曉注意到他的眼神瞪他,下意識的扯了扯衣領,“神經病啊,看什麼看!”
“您好,穆先生厲總已經在裏麵等您了。”穆勳翼轉過頭,隻看見公司裏的人走出來的人是馬釗。
白曉有些尷尬,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穆勳翼在離開的時候在她的麵前停了下來,隻用他們倆能聽見的聲音說:“像你這樣的有夫之婦,我不喜歡。”
說完轉身就走了,留下氣得不行的白曉。
記得曾經有人說過,頻繁遇見的人除了相愛的人,那就冤家了。
一個星期後。
從來不愛回家的厲皓承終於回家了。
白曉看著他堂而皇之地將東西全部搬進臥室,站在客廳裏神情有些呆滯。
“你要回來住?”
厲皓承掃了她一眼,覺得她說的是廢話,“我不能回來?”
“為什麼?”
“我們是夫妻。”
“過去四個月我們也是夫妻。”白曉如實說。
厲皓承走到她麵前,低頭看著她,眉宇間有一份霧霾之色,眼底明顯不悅,“你的意思是我沒有盡到做丈夫的責任嗎?”
好吧,白曉隻是一時無法適應而已,畢竟這個家一直都是她自己一個人,他忽然搬回來,她有種私人領地被侵略的錯覺。
這種不適應,在晚上的時候,愈發的強烈。
身後浴室的門打開,白曉站在落地窗邊拿著回頭,看見厲皓承裸著上身,下身就圍著一條浴巾,旁若無人地走了出來。
厲皓承的身材保持的很好,倒三角的身形每一處都是散發著陽剛氣,結實硬朗,腹部的六塊腹肌棱角分明,下身隻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身上的水珠未擦幹,晶瑩的痕跡順著他的人魚線一路蔓延,滑進他的浴巾裏。
美色縱橫。這一個詞驀地就跳進了她的腦海裏,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趕緊挪開了視線。
即使兩人有過肌膚之親,但這般性感站在她麵前的模樣,白曉霎時就紅了臉。
厲皓承盯著她的臉幾秒,扔掉擦頭發的毛巾徑直朝她走來。
白曉感覺腰上一緊,男人沐浴後的清新熱氣就覆蓋過來,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她的後背清晰感受到他的溫度,灼灼逼人。
“你幹嘛?”白曉聲音緊繃著,看著窗外不敢回頭。
厲皓承低頭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側過臉,唇就印上她細白的脖頸,若有似無地劃過她的皮膚,引得她一陣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