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現在就是不想看到你,是我說的不夠清楚,還是你聽不懂?”
厲皓承深呼吸了一口氣,幾乎要忍不住一把將她掐死,看她敢不敢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
他眯著眼睨著她,“你這是在找死?”
“該說的我都說了,如果您聽不懂中文,pleasegetoutofmylineofsight!”
厲皓承忽然涼涼一笑,眼裏一片猩紅,驀地低頭攫住她的雙唇,狠狠的吮吻。
凶狠,霸道的掠奪。
白曉死死要緊牙關不讓他得逞,雙手抵著他的胸膛用力推搡,厲皓承眼底露出凶狠的光,發了狠勁試圖撬開她的把守。
兩人如同一場困獸之鬥,彼此撕扯。
白曉大病初愈,身體本就虛弱,更別論厲皓承是一個身體力壯的高大男人,力量懸殊讓她瞬間落了下風。
他一手鉗住她的雙手,高舉過頭抵在牆壁上,雙腿夾住她,唇上的力道漸漸的加重,白曉掙不開,急了心眼張口含住他的下唇用力咬了下去,一股腥甜蔓延在彼此的口腔之間,他卻不為所動,舌頭趁機圈住她,攻城略地。
厲皓承騰出一隻手,拽著她身上的裙子,用力一扯,單薄的衣料“嘶”一下應聲而裂,白曉白皙的肌膚瞬間映入眼簾。
他鬆開她的唇,沿著她的下巴往下吻。
“厲皓承,你放開我!”白曉扭著身體試圖擺脫他的束縛,卻徒勞無功。
他仿若未聞,怒火加上身體的欲念,腦中隻有一個念頭,他要她!立刻!馬上!
他扯掉她最後的遮擋物,就要進去的時候,看家那一灘紅色。
白曉逼紅了眼眶,失聲尖叫:“你敢碰我,信不信我告你婚內強奸!”
一句話,如同冬日裏一盆冷水兜頭澆下,厲皓承的動作一頓,他抬起頭,陰鷙冷然的目光狠狠看著她,忽然就鬆開了她。
白曉得到自由,下一刻抬手就賞了他一巴掌,胸口隨著呼吸起伏著。
厲皓承低著頭,閃爍著危險的眸光睨著她,“白曉,這日子你是不想過了是嗎?”
望著眼前自己迷戀了十幾年的臉,白曉的心隱隱作痛,如同藤蔓,細細纏繞了起來。
她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說出來,她又想了一會,抬眸看向了他,目光中帶著淺淺的笑,笑容滲透著深深的涼,“你有過日子的心嗎?對於你厲皓承來說我是什麼?不就是你用來報複的工具不是嗎?”
厲皓承怔住,對著她眼底深處浮動著的涼意,啞口無言。
“你搬回家住我以為你是要好好過日子,結果就是把我丟在一邊,然後跟白梓娜魚水之歡?還是跟哪個嫩模行秦晉之好啊?”想起那一張照片,和白梓娜之前的電話,她的心涼透了。
沉默了半晌,厲皓承經沒想到自己在她眼裏竟如此卑鄙不堪,動了動唇,“是啊,我就是要一次次給你希望,然後再破碎掉,我就是要你來嚐小叔的債,看到你痛不欲生我就很滿足,別忘了你隻是我娶進門供我發泄的工具!”
她背過身,從衣櫃裏隨手抽了一件衣服套上,淡淡的說:“厲皓承,我說過小叔的死與我無關,還有這個家你不回來我都無所謂,反正人在心不在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