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皓承的目光無意識的落在了穆勳翼搭在白悠悠肩膀的手上,那搭在她肩上的手的無名指上也帶著和她同款的戒指。
“穆勳翼!”厲皓承冷冷的說,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出差嗎?你到這裏來幹什麼?”
厲皓承指了指穆勳翼的落在白悠悠肩上的手上:“還有,把你的手給我從白悠悠的肩上拿開,那個女人不是你隨隨便便可以碰的。”
白悠悠狠狠的甩開穆勳翼的手,冷冷的對著他,話語間的冷漠像是一把利刃一般:“翼,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嬉皮笑臉的穆勳翼做求饒狀,雙手合十:“對不起啊,悠悠,我聽見了消息臨時趕回來的,你不要生氣。”
看著這個男人,又瞥了一眼厲皓承,她決定晚點在糾結這件事,先把眼前這個麻煩的男人解決了再說。
“悠悠。”穆勳翼趕緊宣示自己的主權,“我們回去了吧,兩個孩子還等著我們呢。”
白悠悠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她點了點頭,白悠悠打起了精神:“嗯,好。”
生活走到了這裏成為了一出黑色的詼諧劇,白悠悠站在了兩個男人的中間,她笑了笑,“這位是厲皓承,我前夫,這位是穆勳翼,我現在的未婚夫!”
白悠悠的這一段介紹的前一段讓穆勳翼倒吸了一口氣然後在狠狠的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前任就代表的是一種過去式。
白悠悠的這一段介紹的後一段讓厲皓承臉色迅速的灰白,宛如一個心髒病突發的患者,那灰白隻是維持了短短的一瞬間,又迅速的推起了淺淺迷人的笑容,那笑容在擴大到最後他不可抑止的笑出聲。
手指落在了白悠悠的臉頰上,把她臉色的發絲輕柔的別到了她的耳後,眼裏滿是愛憐,可聲音切帶著嘲諷。
“白悠悠,怎麼偏偏找了穆勳翼客串你的未婚夫,你要找也要找一個說服力的,比如也找一個離過婚的。”
穆勳翼粗著嗓門:“厲皓承,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厲皓承收起了笑聲,眉目冷峻得如殿堂裏的修羅:“像白悠悠這樣的情況應該算二婚,二婚!再說我並沒有簽子離婚。你覺得你們搭嗎?你們配嗎?你們能讓我信服嗎?”
這個男人剛剛還說什麼來著。
他說,白悠悠,我願意一樣一樣的去學習,一樣一樣的去發現。
他說,白悠悠,你願意花時間來等我嗎?
白悠悠以為自己不會再為厲皓承這個男人傷心了,可還是傷心了。
厲皓承在說完這些話就後悔了,後悔得要死,可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在聽到她如此坦然把自己歸結為前夫,在她說眼前這個據說有很多女孩子為他著迷的男人是她現任丈夫時他害怕了,害怕白悠悠會是那些女孩子其中的一個。
所以,那些話就那樣說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