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有些昏,有些暈。
白悠悠有些迷糊,當他手在下麵摩挲時,她才逐漸反應過來。
“你別鬧,你生著病呢,孩子都睡了。”猛吸了口氣,她音顫。
“嗯?”厲皓承向前,貼的她更緊,胸前的肌肉蹭著。
“你先放開我,我在熬粥。”白悠悠受不了,溫熱的氣息快將她搞瘋了。
“不。”他幹脆的發出單音節。
不?
白悠悠抿緊了唇角,想要轉過身去好能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可還沒等她動,男人的手忽然從她身穿的a字裙底掀了進去。
“厲皓承!”她低叫。
可眼前這個男人借酒起意黏在她的身上甩都甩不掉。情急之下白悠悠狠狠地踩了他一腳,痛得他連忙後退。
她把火一關轉身直接上樓,懶得理那個精蟲上腦的男人。
最近發生了很多事,剛剛開完會,白悠悠坐在辦公室裏休息。
方月敲門進來說是穆勳翼出差要回來了,起身拿著包開車去機場接人。
白悠悠站在接機口,一身寬鬆的蝙蝠衫毛衣,下麵穿了一條天藍色的帆布褲,腳上是一雙白色的球鞋,整個人看上去幹淨大方。
或者說,稍微還透著點兒年輕人的慵懶和隨意。
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穆勳翼就像是帶著渾身光環一樣出眾。
高挑的身材,近乎完美又溫和五官,還有身上四分之一美國血統的深邃眼神,白悠悠隱約的,聽到邊上的人小聲議論著穆勳翼,討論穆勳翼是不是明星。
穆勳翼走到麵前的時候,白悠悠想給他個溫暖的笑容,可是扯了扯嘴角,感覺自己肯定笑的特別牽強。
“你你出差了也沒和我說一下,現在回來也不說一下。”白悠悠問道。
“想你了,怎麼看到我不高興嗎?”
穆勳翼溫潤一笑,那燦爛就像是陽光的笑容,有種天生的治愈能力,白悠悠最痛的時候,就是依賴了這一抹陽光,才能夠撐著走過來。
白悠悠忙道:“沒有,就是覺得好突然。”
穆勳翼伸手,揉了揉白悠悠的頭發,動作無疑是親昵的。
白悠悠的笑容舒緩了一些,有些事情如果結局是注定了的,那過程其實也真的沒那麼重要了。
她會和穆勳翼結婚,從第一次穆勳翼說白悠悠我愛你的時候就已經是注定的了。
她想,心裏頭那份不安,可能是因為這座城市,以及這座城市裏的某一個人,隻要工作完成了,離開了就好。
厲皓承終究會成為她生命中的路人甲乙丙丁,他不過是個過客,一如她在他生命裏,曾經不過是個過客,而穆勳翼,才是她的歸人。
到了穆勳翼的家,他在洗澡,白悠悠在給他收拾衣服。
打開箱子,隻有一套西裝,其他的都是一些休閑衫和運動裝,顯然的他不是來工作的。
一一的將所有衣服掛在衣櫃裏,這樣的事情她曾經為厲皓承做過很多次,為穆勳翼做卻是第一次,居然有些生疏。
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白悠悠拿著拿著穆勳翼的寶藍色休閑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