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饅頭的水痘早就好得差不多了,隻不過現在白曉還住在厲家裏,每天賴在白曉身邊不想離開,去幼兒園上學的事情也就一拖再拖。
厲皓承和小饅頭的水痘既然都已經痊愈,白曉已經一連在厲家住了小二十天,覺得再不能拖下去了,打算在周末到來之前,趕在周五回去,利用剩下來的兩天調整一下,等周一再回歸她上班族的狀態。
楚媽心裏也清楚這次無論如何是留不了人了,拉著白曉好說歹說,最後隻留她吃了頓晚飯。
於是當天晚飯,已經痊愈的小饅頭和厲皓承雙雙坐上了餐桌。
晚飯之後白曉就回房間收拾了東西,小饅頭在一旁巴巴地看著,偶爾偷偷從白曉的行李箱裏拿一個東西藏起來,以為這樣就能打亂白曉回去的步伐。
陪著小饅頭一起抑鬱的還有厲皓承,不過他沒有像小饅頭那樣做出那些說到底沒什麼用的舉動,隻是像上次她來時候在別墅裏打包行李一樣,一直在一旁看著她一件一件地把自己的東西收拾打包好。
傲嬌如厲皓承,在看到白曉毫不留情一件一件地,甚至把小饅頭藏起來的東西拿回去打包好,終於轉身出了客房置氣一般地下了樓。
白曉隻當沒看見,收拾好東西牽著小饅頭的手下樓,剛剛吃完晚飯,現在厲老太太都坐在客廳裏喝著茶,見白曉下來了,紛紛行著注目禮。
白曉停下腳步來,和他們告別。
卻被厲老太太叫走。
跟這個老太太上了樓上的書房,白曉也不太清楚她要幹什麼。
“白曉,若不是皓承攔著我真的想把你分屍給我的的楓兒報仇。”厲老太太坐在檀木的椅子上一副威嚴的模樣。
原來又是因為這件事啊,白曉有些不耐煩但是還是得說:“奶奶不,應該是厲老太太,我白曉行的正坐得端,我說過厲楓的死與我無關,你不信就算了,我也不想去解釋。”
厲老太太拄著拐杖一個勁錘著地板,“與你無關?那你詐死生子怎麼回事?饅頭和萱萱都是我厲家的孩子。”
“詐死?哼,我要是不是死了一回,也不會知道我的婚姻竟然是您報複我的工具,至於孩子哼。”白曉冷哼了一聲,笑著,“當初我要是死了會有這個孩子?要不是有我,你覺得厲皓承一個人就能生下來?”
麵對孩子的問題上,白曉從不讓步,更何況眼前這個人對她有偏見了。
“你就不怕我讓你永遠見不到孩子?”厲老太太笑了笑,隻是沒有想到現在的她竟那麼能言善辯。
白曉也不躲閃,目光堅定的看著她,“厲老太太,你覺得現在的我是你們天昊集團能左右的?孩子能回到厲家來要不是我允許,你覺得你能聽見給孩子們叫你一聲曾奶奶?”
是啊現在的白曉那裏還是6年前的她,身後是有得是白家,還有穆勳翼撐腰,就算傾盡全力估計也就是魚死網破。
“嗬,倒是我小看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