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夫婦最後就在火鍋店門口依依不舍地和乖萌的小饅頭告了別,便直接驅車要回去了,本來還打算送白曉回到公寓的,隻不過小饅頭這一來耽擱了不少時間,他們再來回繞一圈,時間怕就是晚了,白曉就說自己回家不用他們送。

終於送走了白氏夫婦,馬釗又是含笑地看白曉一眼,讓小饅頭也和自己媽媽說了再見,抱起小饅頭回了自己那騷氣的卡宴上,很快驅車離開。

卡宴消失在了馬路邊上,而那輛黑色賓利還在原地一動不動。

小饅頭和馬釗都走了,他怎麼還不走?

白曉拎著包站在大馬路牙子上冷眼看了一會兒,聽到賓利突然不耐地“笛”了兩聲。

白曉歎口氣,上前幾步拉開賓利的車門,直接坐進了副駕駛。

車上厲皓承正一隻手搭著方向盤,見白曉終於上了車,側過臉語氣略帶輕鬆地問:“咱爸媽走了?”

懶得糾正厲皓承話裏的語病,白曉“嗯”了一聲。

天下但凡是有女兒的父親,對著女兒的男朋友或是老公,大多數是有著敵意的。

像他這樣的前夫更是不能幸免。

今晚執意帶著小饅頭來,一方麵他是想拍拍白嚴李慧敏的馬屁,為日後做準備,一方麵也是想借著小饅頭的嘴讓白嚴李慧敏對他改觀。

這些繞繞彎的心思厲皓承沒有跟白曉說,故作正緊地“咳”兩聲,厲皓承發動了車子:“我送你回家。”

最後的最後,厲皓承的目的自然不是僅僅送她回家那麼簡單。

白曉一直到了自家樓下,才後知後覺地想起,為什麼厲皓承和馬釗一起從厲家送小饅頭出來要開兩輛車出門,為什麼她爸媽走了之後馬釗直接把小饅頭帶回了厲家,而厲皓承卻獨自留了下來,特意送她回家。

白曉回到了自己的公寓裏,身上還帶著剛從火鍋店裏出來的揮散不去的火鍋底料的味道。

等不及清理一下,白曉再次厲皓承推倒在那張床上的時候,忍不住隔著襯衫重重咬了厲皓承一口泄憤,衣冠禽獸果然是衣冠禽獸。

這一下沒輕沒重地,厲皓承被咬了之後盯著白曉愣了有一秒,隨即低下頭猛地啃上她,堵住她的嘴,身下的動作越發粗魯到有些無法克製的地步。

厲皓承前天晚上好不容易哄得白曉開了次葷,結果又撞上了她的爸媽來,他也是抑鬱得不行,今天終於等到他們人走了,又是早有蓄謀,斷斷不會輕易就放過白曉。

而白曉想著今天已經是星期天了,明天就要上班,厲皓承要來第二次的時候就有點抗拒。

等她渾身疲軟地在浴室裏洗澡,厲皓承直接拉開門邊進來邊用直勾勾的目光看她的時候,白曉立時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白曉站在花灑下麵衝著水,見他進來了別過臉不去看他,隻是厲皓承的視線太明顯,她想忽略都不行。

察覺到厲皓承的靠近,白曉剛想著用些什麼話來打消厲皓承的念頭,腰肢的地方已經被他緊緊摟住,隨即兩個人貼在一起站在花灑下麵。

水流從身上流過,白曉感受到厲皓承身上漸漸升騰起的熱度和硬度,還有他到處遊移的手,忍不住躲著他的動作:“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