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一直到晚上,她也始終都沒回來,按照她所說的接了兒子就回白家住了。唯一能讓他心裏有點秤砣的是,她雖然是搬回白家了,可是隻是人回去住,所有的東西並沒有搬回去,這就說明她隻是生氣。
終於看到那輛白色的賓利從行駛進私路以後,他通電一樣的坐直了身板,薄眯著黑眸再三確定是她的車後,忙精神百倍的去推一旁的好友。
“怎麼了啊!”司徒俊才被他毫不溫柔的給叫醒,不滿的嘟嚷。
一上午就被拉到這邊,傻乎乎的在車裏幹等,都好幾個小時過去了,連吃飯都叫的外賣,就是看家狗也沒這樣的吧。
“回來了!”厲皓承邊推著他邊說,還不忘囑咐著,“趕緊一起下車,好好跟她解釋道歉!”
司徒俊才暗暗比了個中指,也隻好被他拖著打著哈欠下車,一起顛顛的往院子裏湊。
白色的賓利駛進院子以後,穩穩的停在指定位置,白曉熄滅車子的同時,眼角餘光瞥向倒車鏡裏正走進院子裏的兩個男人。她那會開車拐進私路時,遠遠的就看到了卡宴,隻不過當成空氣而已。
拔掉車鑰匙,她推開車門下來以後,便拿著包目不斜視的朝著房子裏麵走。
“白曉!”厲皓承見狀,忙拽著好友大步上前。
被擋住去路的白曉,隻好停下腳步,抱著肩膀不冷不淡的看著他們。
“我知道裝病太過分了,你原諒我吧!這個餿主意是邵恒出的,他給我獻計的,我是病急亂投醫,才會跟著一起圖謀來騙你,不信你問他,是他的主意!”厲皓承很沒節操的推到好友身上。
司徒俊才咬牙忍,硬著頭皮的上去,“是,這個餿主意是我出的!我就是氣不過,翼對你多好啊,你跟他不結婚,怎麼就要跟這個家夥複婚了。”
“所以才出此下策的,應該說是好心辦了壞事吧!你也算是給我個麵子,看在我們也都不是壞心的份上?”
司徒俊才這樣說,白曉也沒辦法對他像是對厲皓承一樣冷了臉,隻能說上句,“我沒說怪你。”
“那你是原諒了嗎?”厲皓承一聽,立即跳出來。
“我也沒那麼說!”白曉咬牙,橫眉過去。
司徒俊才見狀,忙再度打著圓場,像是語重心長的長者一樣,“曉曉,你聽我說這件事情吧,你得這麼看,這個家夥騙你是不對,可他也是因為太迫切的想要跟你在一起了,說明你占據了他整個心啊!再說了,我也是幫你試試他的真心啊。”
“哼,我當你是老同學,你卻把我當猴耍。”白曉隻是幽幽的來了一句。
“哎,是我不對但是我是好心啊!”司徒俊才賠笑著繼續說,“所以才是要你趕快消氣啊,原諒他這一回,抓緊時間把手續辦了,以後的小日子多美好啊!是不!”
白曉抿著嘴唇,不說話,不發表意見。
“我今天來,就是想根據那個苦肉計的事情,跟你道歉的,你這要是始終不原諒的話,我這內心也不安啊!”司徒俊才邊說還邊懊惱的直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