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什麼呐?”白曉站到厲皓承對麵,笑盈盈的問。
“唔,沒忙什麼。”厲皓承極力自然的回,卻沒敢對上她的眼睛。
“真的沒忙什麼嗎?要不要讓我猜猜啊?”白曉欠身上前,感覺到他緊張的情緒,笑眯眯的慢悠悠說,“會不會是跟一些婚禮有關,什麼儀式啊,車隊啊,酒席啊”
“你都知道了?”他瞳孔微張,驚詫的看著她。
白曉站直身子,抱著肩膀微抬起著下巴,臉上表情已然是回複了他。
“誰告訴你的!”厲皓承氣急敗壞的問。
不能是兒子沒有堅持住陣地吧,被她給套話去了,可是他和孩子們商量著也隻是說到時當倆個小花童,其餘的倒是也並沒有多說什麼,剛剛她提出來的那些,一看就是全部都掌握了情況。
腦袋不停的告訴運轉,一下子想起來了,昨天她有去了公司,他開完會以後沒說上幾句話就走了,想必一定是從下麵人手裏套出去了。
厲皓承蹙眉,明天一定要查查是誰接待的她,不變|態的開除也得訓兩句解氣!
白神秘了那麼久,竟然還是被她給發現了,厲皓承很是挫敗和懊惱!
嗷嗚——
白曉見狀,不由的笑了笑,繞過書桌走過去,直接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順勢主動的坐在了他的腿上,整個人靠在了他的懷裏,盡可能的以最親昵的姿態。
厲皓承回摟著她,薄唇在她眉心眼角親了親,“女人懷孕的十月皇後,我會一秒不落的讓你享受,還欠你一天的公主。”
“女人懷孕的十月皇後,我會一秒不落的讓你享受,還欠你一天的公主。”
白曉微閉著眼睛,感受他細碎的吻落在自己的眉心眼角,聽著他的男音飄灑在耳廓邊際。
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在後麵相握在一起,隻覺得他的聲音聽起來簡直會讓人覺得心醉,那種真真切切被人捧在手心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感覺。
她知道他所說的話,曾經在網上和書上都有見到過,說是女人這一輩子,從結婚到懷孕再到後半生,一天婚禮的公主待遇,十月懷胎的皇後生活,剩下一輩子的奴隸日子。
一天的公主,十個月的皇後,一輩子的奴隸。
想到這裏,白曉抬起眼睛,挑著眉洋裝微惱的問,“那是你接下來是打算,讓我給你當一輩子的奴隸了?”
厲皓承薄唇勾起,黑眸邊角翹起了細細的紋路,喉嚨裏逸出來的聲音有些許的不穩。
見他這樣,白曉不由的在他懷裏坐直了身子,豎眉瞪向他。
“不會。”厲皓承忙說。
“不會什麼!”白曉還瞪著他。
“不會讓你是奴隸,我會承擔這個角色。”他勾著薄唇,緩緩的說,一點虛偽不摻。
“真的?”她眯了眯眼睛,故意不確定的表情。
“嗯哼。”厲皓承重重點頭,而且補充了句,“任勞任怨。”
“逗你的!”見狀,白曉繃不住嘴角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