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有件事忘記告訴你了。”過來會兒,他忽然正色了神情,對著她這樣說了句。
“什麼事?”白曉一怔,忙問。
就在她仔細聆聽時,卻聽到他在自己耳邊邪氣的道,“我忘記告訴你了,你的至少比以前大了兩個cup。”
“轟”的一下,白曉隻覺得臉上如火燒。
“我昨天晚上沒有弄痛你吧?”未等她消化掉,他就又開始在她耳邊吹氣。
昨天晚上
當時她想要讓他陪著一起去外麵欣賞夜景散散步,他卻沒有答應,還提出來一個原因。
“洞房花燭夜?”她反應有些慢的重複著他的話,被他撐在下麵。
“嗯。”厲皓承勾唇,屈膝低著那條剛撈起來的腿。
好像確實是有這樣的傳統,在舉行完婚禮後,當天晚上是可以叫做洞房花燭夜的。可是他們早就已經做過無數次了,現在被他這樣有名詞的提出來,倒反而讓她一下子不知道怎麼是好了。
厲皓承也沒給她時間,直接火辣的吻就落下來了。
等著他的薄唇離開自己時,迷蒙的眼神望過去,這會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俊容上的表情已經狼變。
隻是被他那樣迫切的眼神望上來,他還沒有動作時,就已經酥了半邊的身子。
“你不是說怕傷到孩子麼”她雙手攀在他的雙肩上,氣若遊絲的說。
“已經快五個月了。”厲皓承低下俊容,再度掃了一眼她鼓起的肚子,這樣重複的說了句。
他回來以後,目光一直鎖定在她身上,而且也是在心裏默默的算上了很多遍,而且短短的十多分鍾時間裏,他已經把一些安全的姿勢在腦海裏默默演練了一遍。
“所以”白曉舔了舔幹到不行的嘴唇,呼吸不穩。
厲皓承低笑,聲音變得啞了,“所以應該沒事了,而且我會小心的。”
說完以後,他還很壞心的拉起了她的一隻手,然後朝著某個活潑的東西覆了上去,看著她像是被燙到一樣的縮回了手,又嬌羞不已的瞪著自己,簡直是惡趣味極了。
“這麼敏感啊?”他換成隻有一條手臂撐在她上麵,壞笑著。
“”白曉被他弄得羞窘極了,又沒有反駁的話。
也不知道怎麼了,或許是兩個人長時間的都沒有做過這件事了,再加上懷孕之後身子就更加敏感一些,他隻是稍微碰了碰她,她就已經快要受不了了,像是水般的化得一塌糊塗。
“老婆,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厲皓承也不著急,動作和語言上都不放過她。
像什麼?
白曉隻抿著嘴唇,眉眼泛紅的看著他不出聲。
厲皓承薄眯著黑眸,故意用那種特別暗深的目光從上到下掃了一遍,然後喉結直滾的笑著說,“像是一隻正在發情的小貓。”
“你才是!”白曉聽後,惱了。
“好了,不鬧了。”厲皓承忙討好般的終止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