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口是心非的小東西(1 / 3)

溫家是一棟極其複古的海景別墅,處處透露著富貴人家的氣息。沒想到自己幾經波折還是回到了這個地方。

溫思年拎著自己的行李,走下私家轎車。

傭人推走行李,轉身注意到他身邊的這隻大型犬類,雖不知道是什麼品種。當看那外露的一排鋒利的獠牙,一雙銳利的豎瞳,就默認這不是個好惹的主。

“小少爺,要我們去定做一個稍大一點的寵物房嗎?”傭人畢恭畢敬道。

溫思年撇了眼身邊這隻自從狗叫了以後就悶悶不樂的祁禦,心裏一樂,嘴角上揚,“不用,安排他住我的臥房吧。”

“啊?”傭人們覺得摸不著頭腦,有些擔憂道:“可它傷了您,我們不好和老爺交代。”

“才不會呢,他可乖了。”

說完拍了拍祁禦的腦袋。

祁禦敢生氣嗎?

當然不敢。

“你看,他還對我笑呢。”

麵部表情扭曲到嘴角抽搐的祁禦:“……”

傭人們往後一縮,小聲道:“這都被打得麵部神經損傷了啊……”

她們畢竟是按命令辦事,攔不住小少爺,隻好去找他們老爺。

此時的溫樺早已經平複下了昨晚那種差點失去兒子痛徹心扉的心情,聽傭人說他們小少爺要和狼犬住一個屋子時,臉色瞬間黑如鍋底。

他把茶杯重重地扣在書桌上,嚇得麵前的傭人渾身一抖。

“讓他來見我。”

開玩笑。

他兒子皮膚白嫩,跟雞蛋剛剝了殼似的,那大犬要是一個忍不住將溫思年一口悶了。

他們老溫家就絕後了!

-

溫家三層的書房內,溫思年懶懶散散地坐在那張柔軟的歐式長沙發上。

溫樺見他如同鹹魚一樣沒有夢想的兒子,恨鐵不成鋼,冷著臉問道:“年年,你真想跟那條狗住一起?”

“嗯。”溫思年捧著他的鮮檸檬水喝著,抬眸望了他老爹一眼。“我家大傻比較挑剔,住不習慣寵物房。”

溫樺嗬嗬一聲。

“寵物間的傭人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你家大傻將來吃的也是頂級營養師現場調配的狗糧,就連空調,暖氣,都是世界寵物養育組織進口的標準配置,這不比你那小房間舒服?”

聞言,溫思年往後一仰。

人不如狗……

啊不對。

就算這樣他也堅決不會把祁禦丟進去。

否則那些到現場調配狗糧的營養師,完全不需要他們調配,祁禦也能飽。

溫樺見他依舊不願意,隻好說出心底的顧慮。

“狼犬畢竟流著猛獸的血,它們攻擊起人來那叫一個可怕……而且你這細胳膊細腿的的都不夠它塞牙縫。”

溫思年反駁他:“才不會,我家大傻不傷人,在外麵我都抱著他睡覺。”

“而且不抱著他,我晚上會睡不著。”

小少爺瞎說起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抬眼一瞧,老爹似乎還沒有同意的意思。

也罷,那就祭出他的殺手鐧——

他摸摸鼻子,說:“不睡覺的話我還不如出去玩,餘宵給我推薦過一家夜店,裏麵有人免費陪睡誒。”

“你說什麼??”

溫樺隻知道自己兒子動不動就跟狐朋狗友泡酒吧、夜店蹦迪,但從不知道兒子還有陪睡這種想法,臉黑到能滴墨。他募地想到了什麼,咬牙切齒道:“不行!”

“年年,我知道你性取向是男人,所以你對家裏頭給你介紹的那幾位小姐不感興趣。”

“但你私生活不能亂,好歹找個男的正經戀愛結婚。敢去那種地方亂搞,我打斷你的腿!”

溫思年一愣。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平時總叨叨著要抱孫子的老爹居然親口同意讓他和男人在一起?

這個世界變得越來越玄幻,小少爺怕再忽悠下去他老爹就要安排男人來管教他了,連忙把自己形象拉回正軌。

“老爸,你消氣,我開玩笑呢。照顧一個大傻就夠累了,找對象這種事情……以後再說?”

他可不敢把祁禦丟狗窩以後再去外麵找男人,到時候要是被祁禦嗅到那麼一點點其他男人的味道。

他絕對會死的,死得透透的。

溫樺

瞥了他一眼,搖了搖頭。這兒子從小到大就沒讓他省心過,街頭散打,招蜂引蝶,離家出走……

如果那隻狼犬真的沒有攻擊性,跟兒子睡一起也不是不行,家裏有條狗拴著他的心,讓他沒心思出去亂搞,倒也是件好事。

他摸了摸隻剩胡渣的下巴,盯著溫思年看了好一會。“嗯…你想近距離照顧寵物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這有個條件……”

溫思年成功說服他老爹,吩咐傭人把祁禦的行李放到他房間。代價卻是要他下周去公司實習。

小少爺一點都不想坐進那無聊透頂的辦公室,他才大學剛畢業不久,一畢業出來就被老爸指名道姓要接手一家價值幾億美元的家族企業,實屬強人所難。

好在他離家出走歸來後,溫樺也發覺他不是安辛那樣年紀輕輕就能在商場上指點江山的料,放寬了條件,多給他一點適應的時間。

剛洗完澡的小少爺身上散發著一股薰衣草的芳香,家裏的浴袍設計比在外麵的簡陋很多,衣領在鎖骨處大大敞開一個口子,一路蔓延至小腹部,隻用一根係帶將這身潔白的浴袍包裹在身上。

露出中間那一片白皙的肌膚,落著未擦幹的水珠,若隱若現。水珠順著曲線滑入包裹著腰肢的浴袍下端,很容易引人遐想連篇。

溫思年又奔波了一天,累得渾身跟散架了一樣酸痛難耐,他剛剛吃完晚飯,又覺得缺了點什麼解他嘴饞的東西,於是讓傭人們再去準備一杯檸檬水來。檸檬需要新鮮榨的,家裏卻沒有儲備,傭人們已經出去采購,估計很快就會端水上來。

他仰望天花板,身體向後倒去,本想呈大字型躺倒在柔軟的潔白色大床上,卻撞入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溫思年此時正跨坐在祁禦的腰部,真不是他自願跨上來的,是被這色狼拎上來的。

於是他手忙腳亂地扶著男人健壯的身體,欲想借力起身,卻又被壞心眼地摁住後腰。

“行了,你別鬧。”

“等會兒有人會進來。”小少爺頭疼極了,他這會坐著也不是,趴著也不是,隻好用小臂撐在床單上,把潔白的床單扯出一道道褶皺。

“你想抱著我睡覺。”祁禦從正麵環住他,嗅著小少爺沐浴過後的清香。

他覺得他的小伴侶有一種特殊功能,懷著身孕還能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發情。

所以一直散發這種香味誘惑他。

“瞎說,我忽悠我老爹呢你也信。”溫思年半眯起眼睛,這狼哪裏來的自信?

祁禦動了動豎起來的狼耳朵,英氣的眉微微上挑。

哼哼,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都把他給香硬了,還說不需要他。

敲門的聲音不適時響起,小少爺手一抖,直接趴到祁禦身上,他觸電似地坐起身,雙手抵在祁禦的腹部。

他和身下的男人大眼瞪著小眼。

兩人難得連接上腦電波,達成了共識——哪個沒長眼的家夥打擾他們好事?



瞥了他一眼,搖了搖頭。這兒子從小到大就沒讓他省心過,街頭散打,招蜂引蝶,離家出走……

如果那隻狼犬真的沒有攻擊性,跟兒子睡一起也不是不行,家裏有條狗拴著他的心,讓他沒心思出去亂搞,倒也是件好事。

他摸了摸隻剩胡渣的下巴,盯著溫思年看了好一會。“嗯…你想近距離照顧寵物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這有個條件……”

溫思年成功說服他老爹,吩咐傭人把祁禦的行李放到他房間。代價卻是要他下周去公司實習。

小少爺一點都不想坐進那無聊透頂的辦公室,他才大學剛畢業不久,一畢業出來就被老爸指名道姓要接手一家價值幾億美元的家族企業,實屬強人所難。

好在他離家出走歸來後,溫樺也發覺他不是安辛那樣年紀輕輕就能在商場上指點江山的料,放寬了條件,多給他一點適應的時間。

剛洗完澡的小少爺身上散發著一股薰衣草的芳香,家裏的浴袍設計比在外麵的簡陋很多,衣領在鎖骨處大大敞開一個口子,一路蔓延至小腹部,隻用一根係帶將這身潔白的浴袍包裹在身上。

露出中間那一片白皙的肌膚,落著未擦幹的水珠,若隱若現。水珠順著曲線滑入包裹著腰肢的浴袍下端,很容易引人遐想連篇。

溫思年又奔波了一天,累得渾身跟散架了一樣酸痛難耐,他剛剛吃完晚飯,又覺得缺了點什麼解他嘴饞的東西,於是讓傭人們再去準備一杯檸檬水來。檸檬需要新鮮榨的,家裏卻沒有儲備,傭人們已經出去采購,估計很快就會端水上來。

他仰望天花板,身體向後倒去,本想呈大字型躺倒在柔軟的潔白色大床上,卻撞入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溫思年此時正跨坐在祁禦的腰部,真不是他自願跨上來的,是被這色狼拎上來的。

於是他手忙腳亂地扶著男人健壯的身體,欲想借力起身,卻又被壞心眼地摁住後腰。

“行了,你別鬧。”

“等會兒有人會進來。”小少爺頭疼極了,他這會坐著也不是,趴著也不是,隻好用小臂撐在床單上,把潔白的床單扯出一道道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