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誰在慘叫?”
“西洋女人?”
……
眾人聽到黑寡婦淒厲的尖銳叫聲後,都驚疑不已,紛紛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嗯?”
陳洛心中非常不悅。
剛剛裝逼成功,陳洛正準備報上自己的名字揚名天下,卻被這道急促的喘.息女聲打斷了。
陳洛如何能不生氣?
另一邊。
真龍島的入口處。
李善仁正是在此,和黑寡婦進行坦誠相見的慘烈打架。
周圍站著無數等著看激情場麵的吃瓜群眾。
不過,他們此時的心情,卻很不好!
不久之前,眾多男修者麵帶激動,心中無比興奮,以為能看到非常有趣而奇妙的場麵。
(甚至有的男修,都已經脫了褲子,準備看真人表演的同時,自給自足一發。)
而那些女修,則麵紅耳赤,帶著異樣的期待,準備欣賞李善仁和黑寡婦凶猛一戰。
然而。
從李善仁和黑寡婦戰鬥開始。
直到此刻戰鬥結束。
的確很刺激,很激烈,很凶猛。
但……尼瑪都是想象出來的。
沒有一個人看到了想看的畫麵。
因為此時此刻。
在眾人眼前的一幕,並非是兩個坦誠相見的人。
而是一個球!
隻見虛空之上,赫然有一個巨大的圓球。
這個圓球是由徐福的隔絕符籙組成。
能夠完全阻隔外界的一切。
外麵的修者,無論如何都無法看到符籙球體中的精彩刺激畫麵。
李善仁和黑寡婦,正是在徐福的符籙之中,釋放色.欲之罪,全力發揮荒古寶腎。
那些想要看精彩畫麵的修者們。
從頭至尾。
都隻能看到一個光禿禿的符籙圓球。
除了球。
啥也看不到。
周圍的觀眾們確實也很期待看球。
但,眾人隻想看兩個洶湧的波濤‘球’。
而不是看一個沒意思又毫無特色的符籙球。
更令眾人發指的是,除了徐福的符籙外。
李善仁為了防止別人打擾他盡興。
還使出了東瀛天照大神的三大神器鎮場子,為‘打架’護持。
在李善仁和黑寡婦打架的過程中,沒人能靠近包裹著他和黑寡婦的符籙球。
李善仁可以在球內盡情打個爽,戰個痛快,還不必擔心被人打擾。
但是,李善仁固然盡興爽快了。
然而,這卻讓很多人心中憤然,十分不爽。
眾人來到真龍島。
本來是為了看真龍大比。
可是因為李善仁說要曰黑寡婦,他們便暫時放棄去觀戰真龍大比。
選擇留在此處,等待著李善仁和黑寡婦之間的大戰。
欣賞一幅刺激精彩的慘烈畫麵。
結果呢。
尼瑪什麼都沒有看到。
等了一個寂寞。
“我尼瑪搞什麼啊!”
“就這?”
“我日了!躲在哪個符籙破球裏麵曰,我們看什麼啊!太沒意思了吧?”
“真操.蛋,還以為能現場觀看真人大戰,結果看了一個破球!”
“沒意思啊!”
“再來一場,給個機會看一波唄?”
……
眾人看著包裹著李善仁和黑寡婦的破球,心癢難耐,感覺十分不是滋味。
他們辛苦等在這裏。
就是想看李善仁真人戰鬥,結果什麼都沒看到,誰能甘心?
“說好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打架呢?這不是耍人嗎?”
有人忍不住抱怨道。
“把那個破球給我刪了,隔著一個破球,能看什麼?讓我們自己幻想嗎?”
不少修者憤怒地盯著包裹這李善仁和黑寡婦的符籙球體,憤然出聲。
“再打一場啊!就這樣沒了?”
眾人瞪大了眼睛,都希望李善仁能滿足他們的好奇心,再來一場刺激的‘戰鬥’。
“再打一場,這次不要隔著符籙!讓我們也飽飽眼福啊!”
有人大喝道。
“對!我們白等了那麼久,什麼都沒有看到,必須再打一場!”
“沒錯,從頭到尾,什麼都沒有看到,哪怕給我們聽個聲音都好啊!”
徐福的符籙,不隻能隔絕畫麵,還能阻隔一切聲音。
因此剛才李善仁和黑寡婦慘烈戰鬥時,眾修者們不僅沒有看到想看的畫麵,連聲音都沒有聽到。
他們一直在盯著包裹著李善仁和黑寡婦的破球。
希冀著李善仁直接把符籙球體曰爆炸。
結果從頭至尾,符籙球體嚴嚴實實地包裹著李善仁和黑寡婦。
啥也看不到。
什麼也聽……不到
太......太難受了。
不對。
眾人還是最後聽到了一道聲音。
“太過分了,他一個人在裏麵打得爽,但隻在戰鬥結束時,僅僅讓我們聽了一句話。”
眾人在李善仁和黑寡婦‘打架’末尾時,聽到了黑寡婦的慘叫:
“oh,mygodah(哦,我的上帝,啊)——oh(哦~),no(不)……”
“no……shit(真倒黴)——噗(吐血)!”
從頭至尾,就這麼一句......
不對,就這麼兩句話。
還不如不聽呢。
觀眾們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
“尼瑪太過分了,好歹給個畫麵瞎想吧?”
這就好比某個藍星世界的小單身狗,正躲在被窩裏,準備看點刺激的東西。
褲子脫了,紙巾也準好。
小畫麵也已經打開。
右手整裝待發。
結果......尼瑪畫麵卡死了。
眾人此刻的心情,就是如此,忒堵了。
“不行,太難受了,再來一場唄,給我們看看西洋女人的戰鬥力!”
“對,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必須再來一場!”
“再來一次......”
......
這時,心情添堵的男修者們,為了滿足內心的強烈好奇心和奇怪欲.望,強烈要求李善仁再和黑寡婦打一場。
當著所有人的麵。
“再來一次!”
聲音震天動地!
情緒激動。
還帶著憤然和譴責!
好似李善仁若不當著眾人的麵,再和黑寡婦‘打一架’,就是天理不容!
就是和在場所有男修做對!
“嗬嗬。”
就在此時,一道冷然之聲,從符籙球體中傳出,帶著殺機。
錚!
誅仙劍再出!
嘶啦!
一瞬間,剛才那些要求李善仁再打一架的修者。
被一劍梟首,身首異處,灰飛煙滅。
“嘶——”
見到那麼多的頭顱後,那些準備吆喝讓李善仁再打一次的修者。
頓時噤若寒蟬!
不敢再放一個屁。
“經過我的深思熟慮、縝密分析之後,我發現,打架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嘛。”
“實在想看打架的話,自己回去找個女人,然後找一麵銅鏡,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和她打架,豈不美哉?”
有人不想死,立即壓下自己的好奇心,順著李善仁想聽的話去說著。
“沒錯,別人打架,我們湊什麼熱鬧?”
“關我屁事啊,白衣男從沒有說過要‘當眾’和西洋女人打架,一直都是我們自作多情。”
“是啊,我們聽到他要曰西洋女人,自以為是地認為,他要打架給我們看。”
“是我們想多了,誰沒事會當眾打架給大家欣賞?”
“白衣男隻說過,會曰得西洋女叫上帝,把她曰去見上帝,從沒有說過,他會曰給我們欣賞!”
......
此時此刻。
當誅仙劍殺了那麼多人之後,眾人才真正回想起來。
從頭至尾,李善仁根本沒有說過,會當眾打架供給大家欣賞。
一直都是這些等著看‘戰鬥打架’的修者們。
自作多情。
自以為是。
自己幻象。
李善仁確實會當著他們的麵打架。
但卻要隔著一個符籙球體。
修者們從頭至尾,隻能......
看個球!
看個寂寞。
都是他們自己意.淫......想多了。
然後聽一句oh,my?god
“我們自以為是地認為能看到他和西洋女人表演‘猴戲’,可是卻沒想到......”
“從頭至尾,原來自作多情的我們……才是真正的猴!”
“隻怪我們自己沒有仔細聽懂他的話,自己妄自揣測,認為他要曰西洋女人,就是會當眾給我們觀賞。”
“唉——有時候,我真該回去好好治一治我的耳朵,沒有聽清,就不該胡亂嗶嗶、胡亂猜測。”
“聽到曰,我就想到了那畫麵,是我思想有問題啊!”
“真惡心!”
有人自慚形穢地說道。
“走吧!這裏沒什麼好看的了,去看男天驕之間的熱血戰鬥。”
“真龍大比才是我們今天來此的目的,快走!”
......
咻咻咻......
很快,修者們紛紛催動法力,離開此處,前往真龍大比的舉辦地點。
就在眾修者們離開後。
轟!
包裹著李善仁和黑寡婦的那個符籙球體,轟然炸開。
一道坦誠相見的身影,從空中落下。
是個女人。
此女九竅流著血,披頭散發,麵容扭曲猙獰。
雙眼呆滯,全身的骨頭似乎都斷了。
每個部位軟趴趴的。
砰!
這個女人重重砸在地上。
她正是黑寡婦。
此時隻有進去的氣,沒有呼出的氣,眼看是活不成了。
嘩啦啦——
下一瞬,黑寡婦的身體便如風中殘燭一般,消失不見。
“華夏男人!我承認你很猛,徹底曰服了我......”
“但是......我還會複活,你等著,我會變更強......”
“我一定要報仇,我要把今天被曰的那一份......”
“在將來狠狠曰回來,讓你服軟!”
灰飛煙滅之前,黑寡婦用軟弱無力的語氣,說著狠厲惡毒的話語。
黑寡婦死後,被誅仙劍一劍梟首的班納,也跟著灰飛煙滅。
“浩克一定會報仇的!”
班納消失前,用一種震天動地的憤怒語氣,說出了不甘而屈辱的話語。
連變身成為綠巨人的機會都沒有,便被誅仙劍一劍梟首,班納的心情可想而知。
“哦,我等著你來曰。”
“嗬嗬,求曰!”
李善仁一襲白衣,纖塵不染,淡淡開口,毫不在乎黑寡婦和浩克威脅的話語。
“有點意思,沒想到現在的我,不僅戰鬥能提升修為......”
“竟然連和女人打架,也能提升修為......”
“不知道是不是和解放了色.欲之罪有關?還是荒古寶腎的作用?”
此時此刻。
李善仁的修為,赫然已經從天仙二重天,突破到了天仙三重天。
打了一場架。
直接突破一個小境界。
李善仁隻想說,再來幾次這種架。
“隻可惜黑寡婦戰鬥力太差,不耐打,不然的話,我估計還能提升一個境界。”
李善仁之所以結束得那麼快。
完全是因為黑寡婦的身體支撐不住了。
不然戰鬥還會繼續。
“有點不盡興呐,沒想到黑寡婦一個真仙境,竟然還是無法滿足我的荒古寶腎,色.欲之罪也沒有發泄夠。”
“看來下一次,要找修為更高的了......”
說著,李善仁瞥了眼天空上的觀天鏡,赫然看到了裝逼成功的陳洛。
隨即,李善仁看向真龍大比舉辦的方向,道:
“這邊的打架不盡興,希望那邊的氣運之子,能讓我盡興一番。”
說完,李善仁身形一閃,疾馳掠向真龍大比的舉辦地點。
咻!
很快,李善仁便來到了真龍大比的舉辦地點。
“白衣男......終於來了!”
“剛才那個西洋女人的慘叫聲,是他引起的吧?”
“好強!傳聞西洋女人很耐打,他竟然能讓西洋女那麼慘!”
“而且......他現在的修為,已經從天仙境二重天,突破到了天仙境三重天了!”
“白衣男肯定是來參加真龍大比的,剛才麵具男陳洛無可匹敵,他們兩人,誰強?”
“噓——不要說話!”
“大戰......要開始了。”
......
這一刻,沒有人再繼續開口。
這片天地內,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