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你?你可不要冤枉我?”蕭塵一臉無辜。
“冤枉你?難道風雲堂四位堂主身上的暗招,不是你留的?”裴安琪道。
“是我留的!”
“那你還狡辯?”
“暗招是我留的,但我又沒有針對你!”蕭塵道,“誰讓你不安好心,夜裏偷偷摸摸地跑去攔截他們?”
“我……”
裴安琪無言以對。
確實,暗招是蕭塵先在四人身上留下的,她跑去攔截四人是後麵發生的事。
難道蕭塵在白天的時候就已經猜到,自己會搞小動作?
這心思也太可怕了吧?
自己被算計的死死的?
“你是故意放走他們四人的?”裴安琪問道。
蕭塵道:“我說過,我行事自有分寸。你都明白永絕後患的道理,我會不明白?白天提醒過你了,但你貌似沒有體會我的意思?”
裴安琪聞言,嬌軀一震,隨後氣呼呼地走入涼亭內,一手撐在石桌上,一雙帶著怨念的眸子近距離地盯著蕭塵。
“怎麼了?”蕭塵也不避諱,自顧自地品了一口仙釀,然後將杯子遞給裴安琪,“味道不錯,要不要來一口?”
“來你個頭,這黑嗚嗚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快給我弄掉,惡心死了!”裴安琪渾身雞皮疙瘩。
“你現在生氣的樣子,應該是你最真實的樣子吧?”蕭塵笑道,“不是挺好的嗎,為何非要偽裝?”
裴安琪聞言,倔強地扭過頭,輕哼道:“隻是疏忽,上了你一次當而已,不要太得意,遲早你會栽在我手裏!”
“那我拭目以待!”蕭塵啞然失笑,又再次把杯子端到裴安琪麵前!”
“沾了你的口水,我不喝!”裴安琪怒道。
“這可是解藥,能解那黑嗚嗚的東西,你確定不喝?”蕭塵道。
“當真?”裴安琪將俏臉轉了過來,但明顯一副戒備和懷疑的神色。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裴安琪已經無法直視蕭塵了。
“真要對付你,你一定不知不覺就中招。這種騙人小伎倆,我才不屑於使用!”蕭塵道,“安心喝吧!”
裴安琪想了想,左手接過杯子,但沒有立即喝下,右手一晃,變出一隻杯子來,再把杯中仙釀倒入。
“用我自己的杯子喝才安心!”
裴安琪將仙釀一飲而盡。
“有什麼區別,口水都在!”蕭塵道。
裴安琪聞言,俏臉一紅。
她堂堂大羅公主,居然飲一個男人喝過的酒水,真是該死。
“讓我知道你騙我,你就完蛋了!”裴安琪放下酒杯,拉開衣袖,露出手腕。
別說,效果還真是立竿見影,手腕上那一團黑紋逐漸消散,很快就徹底沒了痕跡。
“貌似隻是普通的神釀而已,怎麼會有這種效果?”裴安琪奇怪地望著蕭塵,“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手腳?”
“要解黑暗術式,重要的不是酒水,而是施術者的口水,明白嗎?”蕭塵點明道。
“你這從哪裏學來的招式,怎麼這麼惡心?”裴安琪一臉惡寒,心想這家夥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