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麼一天,我會去一趟大羅皇室,讓大羅皇帝退位給師妹你。那個皇位,裴元基不配,隻要師妹你才配!”白逸宇承諾道。
“嗯,我相信師兄!”裴安琪笑道。
“安琪,據說你你最近又不安分,鬧出很大動靜?”道姑忽然道。
“沒有啊?”裴安琪否認。
“還要騙師父?”道姑板著臉道,“那個蕭盟是怎麼回事?”
裴安琪聞言,想了想道:“師父,其實那個蕭盟其餘人沒什麼了不起的,但那個蕭塵不簡單,或許會成為師兄的勁敵!”
白逸宇聞言,神色立刻就有些不悅:“師妹,你未免太高估他了吧?”
“我隻是說需要留意他,真正比較起來,肯定還是師兄更厲害!”裴安琪道。
“這還差不多!”白逸宇笑道,“關於那蕭塵,我也聽說了不少,有兩點令我很在意。第一,他如何降服的冷無淚?”
說到這,白逸宇看向裴安琪道,“師妹,我好像聽說你和蕭塵一同進入真靈魔域,在裏麵發生了很多事。你出後來,宣稱在裏麵遇到一尊聖魔,要求天道盟七名聖老去查探,蕭塵卻遲遲沒有出現,蕭盟的人都以為你害死了蕭塵?”
裴安琪聞言,努努嘴道:“師兄,別人不了解我,你還不了解我嗎?那什麼聖魔肯定是我編造的,我隻是在逗他們玩。誰知沒人相信我,真是氣死我了!”
“倒真是像你的風格!”白逸宇笑道,“你就喜歡唯恐天下不亂,這麼多年了一直改不了。不過天道盟的聖老不是傻子,豈能輕易被你騙到?”
“唉,那七個老家夥,確實頑固不化,我說什麼他們都不信!”裴安琪無奈,“當時我跟蕭塵在真靈魔域裏麵中了一個陷阱就分開了,後麵他遭遇了什麼,又是如何降服冷無淚的,我都不知道!”
“嗯,或許是另有故事!”白逸宇想了一會,又搖頭道,“這個不深究,關於第二點,我很好奇他手裏那把劍!”
“什麼劍?”道姑問道。
“不知道,但極有可能是聖器!”白逸宇道,“他有那把劍在手,興許真的會成為我的勁敵!”
“安琪,你跟在蕭塵身邊也有一段時間,可知道那把劍的來曆?”道姑問。
“隻知道叫斬月!”裴安琪道。
“斬月?”道姑低聲念著,忽然神色一怔,“難道是當年那位嗜血狂人所持有的神劍?”
“嗜血狂人?”白逸宇和裴安琪露出好奇之色。
“那是一段令人不敢提及的黑暗傳說,整個神界差點因為那把劍而顛覆。若真是那把劍,就必須慎重了!”道姑凝聲道,“不過那把劍應該是不會認主的,任何持有它的人,都隻是它的奴隸。劍為主,人為奴!”
“劍為主,人為奴?”
裴安琪想到了她觸碰斬月劍時的情形,差點被吞掉意識,淪為劍奴,幸好蕭塵將她拉了回來。
但為何蕭塵能夠肆意揮使那把劍,不受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