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而,他就在警方的要求下,再次把整個和滕語見麵的經過都詳細說了一遍。
值得一提的是,警方特地強調一點,交談完滕語是不是先離開現場的。
向傳世說是。
警察就分析起來,認為有可能滕語表麵先走,其實去躲在暗處觀察向傳世,等到時機合適,滕語就出手加害他了。
向傳世認真思考著,認為有這個可能,但不絕對,不敢輕易下結論。
糟糕的是當時處於天黑又僻靜的地方,沒有目擊證人證實滕語說的,所以無罪的證明幾乎沒有,也就駁回了滕語上訴的請求。
滕語在獄中叫苦連天的,不斷喊冤,實在沒辦法,隻好找人幫忙,那就是林熙淳。
她隻一門心思治療向傳世的腿,不想被警方傳召,要她去見滕語。
林熙淳本不想去,可也不希望滕語成天這樣騷擾,想讓他徹底死心,就不得不到監獄探望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現在很忙,要照看兩個病人呢!”才剛見麵,林熙淳沒好氣地埋怨滕語。
滕語愧疚地說:“對不起,我不是誠心打擾你,實在是,請你來幫我的忙。”
“要我幫你?沒搞錯吧?”
“淳兒,我是無辜的。我真沒害向傳世,那天,我的確先行離開,直接開車走了,後來他怎麼受了傷,我……真不知道啊!”
林熙淳憋紅了小臉,搶白道:“注意稱謂,別叫我淳兒!你沒有證據,再怎樣強詞奪理也逃不過責罰的。這是你應該受的,有什麼可冤呢?”
“我的確冤枉。想想看,若真是我幹的,已經到這一步了,我還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申訴,甚至把你找來說這些事嗎?正因為我沒幹過,才不甘心啊!”
林熙淳仍不相信:“但這不能說明什麼。畢竟你先前不止一次威脅過我,要害向傳世。高天賦也鐵定是你害的,為了報複他打你。那麼,就不難推斷,你也會害傳世。你讓我怎麼信你呀?”
“可這次,我真的沒幹。經過高天賦那次打我,讓我徹底想通了一些事,覺得該麵對事實,而不是……讓事態繼續惡化下去。所以我有心找向傳世談歸還向氏的事。我都已經在做移交手續準備了,又怎麼會害他?不信,你問我的經理,他們都清楚的。”
滕語苦澀地看著她,透出殷切的神情。
林熙淳也猶豫了,不安地想著,難以決定:“總之,我是很難相信你說的了。是你讓我一次次對你失望的。”
“我知道,我錯的很離譜,可我發誓,絕對沒動過向傳世一根手指。他受害,跟我無關。興許,是別的仇人對他下手的呢。”
“別的仇人?除了你,還能有誰?”林熙淳立馬反擊回去,不給好臉色看。
滕語還繼續苦苦解釋,但林熙淳已沒耐心聽了,不等對方說完就氣哼哼走了,要趕到高天賦那裏看情況。為了照看向傳世,對高天賦的治療,她已疏漏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