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爹的傷口雖深,但好在沒有傷及肺葉,就是出血有點多。
傅灼灼做了縫合又給他服用了加了月升泉的內傷丸,外麵還抹了她的特效外傷藥。
莫約半個時辰後,傅灼灼總算把袁老爹的傷給處理好了。
“進來吧,已經沒事了。”傅灼灼脫掉帶血的羊腸手套,對門外說道。
袁達馬上跑了進來,一把撲在袁老爹床前:“爹!”
“謝謝小恩人!”何二替袁達感謝道。
“不要客氣,跟我說說吧,都發生什麼事了?”傅灼灼收拾著,同時看向慧悟大師和何二。
慧悟大師頓了頓,抬手又道了句阿彌陀佛,然後才說:“昨夜子時許,有歹人翻進秒內,還好白公子提前在這裏安排了人,一進來就被人發現了。
但歹人眾多,有些還是衝進了後院企圖對這些百姓不利。”
“他們見人就砍!來不及跑的人,就被砍死了,連生哥的娘子都……然後,有人衝進了袁達他們房間,等方丈大師他們帶人趕到的時候,袁老爹已經倒下了。”何二神情後怕,抹著淚接話道。
“我們與歹人糾纏了一會兒,終於將他們打跑。帶還是枉死了七八個村民,有些受了輕傷,老衲已經讓人給他們做了包紮。
然後老衲便讓人通知了白公子。”慧悟大師又道。
傅灼灼皺眉沉思。
難道是怕難民們說出什麼,所以要殺人滅口嗎?#@$&
可是難民們知道的不多,他們何必多此一舉,多暴露行蹤呢?
但若不是這樣,又是什麼人要殺幾個難民?
“袁老爹如何了?”正在傅灼灼思索之際,白雪裳也走了進來。
“已經沒事了。”傅灼灼對他道,然後想起她剛進來時的一幕道:“外麵怎麼回事?”
“村民們很害怕,想離開這裏。那個叫袁青的拉著他們說要去報官。”%&(&
“報官?”傅灼灼挑眉,感覺這檔口說要報官,有點奇怪。
因為發生這種事,他們應該都明白對方來者不善,就算報官也未必能查出什麼,搞不好還可能是去送人頭。
如果說是逃跑,傅灼灼還能理解,但這時候說去報官,就奇怪了。
“袁青說,京城已經有大官要幫我們了,讓我們離開這。”何二又看著他們說道。
傅灼灼更奇怪了,“怎麼幫?”
“不知道,都是袁青說的,他說京城有大官知道我們的處境,願意幫我們,前幾天就在說了,還帶來個人,說是大官的兒子。”何二耷拉著肩膀道。
傅灼灼和白雪裳互看一眼,慧悟大師似是想到了什麼道:“那人可是京兆尹大人的兒子,張施主?”
“張琦嗎?”傅灼灼道。
何二繼續搖頭,他也是後麵聽說的,人根本沒見到。
這時趴在床邊擔心袁老爹的袁達說:“對,就是他。袁青帶人來,說是他能幫我們伸冤,讓我們跟他走。但是我爹當時不同意,就沒走。”
傅灼灼覺得這事有蹊蹺。
白雪裳也這樣認為。
“難怪上次張琦不信神佛還往這裏跑,看來是找盯上了他們。”傅灼灼思索著說。
“方才也就袁青鬧的最凶,口口聲聲說我們是騙子。”
白雪裳細想剛才在院子裏,袁青口口聲聲說給大家謀了出路,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
看來是張琦找上了他。
“那他人呢?”傅灼灼探頭朝院子看了眼去,已經不見方才聚集的人了。
“被玲瓏打走了。”玲瓏看不得這種吃裏扒外的,忍不住就想教訓。
袁青罵罵咧咧一陣,就走了。
“對了,袁生呢?怎麼沒看見他?”
“生哥娘子沒了,傷心的很,一直守在放屍首的院子裏呢。”何二抬起頭來,因為他膽子小,就沒有陪袁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