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她淩厲的神色,在場的傅家下人都是一抖,連忙稱是。

畢竟傅灼灼的手段,在她回府那日這些下人就見識過了。

而後麵王氏和傅錦錦又在她手裏連連吃虧,這些做下人的自然也不敢小瞧她一分。

傅家的一眾都散了,傅灼灼吐了口氣,扭頭看向一旁的幾人。

除了墨離玨,還有蔚藍、熾火和幾個親衛。

“你現在要去淮州嗎?”傅灼灼問墨離玨道。

反正現在事情搞清楚了,不是她有危險,他也不用去找墨懷坤,可以安心的去淮州。

但墨離玨卻搖了搖頭,“既然有人想讓我多留一會兒,我也不能讓人家失望。你去換衣服吧,我等你一起去懷王府。”

墨離玨上前伸手攔住她的肩膀,將她推進自己院中。

“可是,淮州那邊……”

多一分耽擱,對淮州的百信來說,就是多一分煎熬。

傅灼灼還是希望他能趕緊去解決淮州的事。

傅灼灼用擔憂的神色看著他,卻被他推著朝臥房走。

行至她房門前,墨離玨才露出一個盡在掌握中的笑容,壓低了聲道:“放心,淮州之事我早已有在準備,該抓的一個都跑不了。”#@$&

上次傅灼灼把袁老爹他們帶到浮屠寺,又將淮州的事告訴了他,他就派了人去淮州,這麼多日下來,那邊的事情早就摸透了。

而在得到袁達的賬本後,他又派了人連夜傳信去淮州,同時配合南陵閣的人,收集更多淮州知府貪贓枉法,克扣災糧的證據。

別看他人還沒出京城,其實淮州的動向他已經一清二楚。

不止如此,連太子這次南下經過的每一個地方,他都派了人去。

就算宮裏的人,再使什麼手段絆住他出京的腳步,也耽誤不了任何事,甚至還能讓某些人自以為得了手,露出更多馬腳。%&(&

最關鍵的事,他們已經把念頭動到了傅灼灼身上,他要是不把事擺平了,又怎能安心去淮州。

傅灼灼不知道他已經做了這麼多,不過看到他篤定的神色,便是相信他的,所以也安心了下來。

“好,那你等等,我換身衣服咱就去。”

莫約小半個時辰,傅灼灼梳頭洗臉,換了身能出門的衣服,跟著墨離玨出了傅家大門。

隻不過,他們還是晚了一步。

等傅灼灼他們到懷王府門口的時候,宮裏的禁衛軍已經把墨懷坤等人,全帶走了。

懷王府的門口,隻有早他們一步到來的傅川和王氏,以及懷王府的管事和一些看熱鬧的百姓。

至於昨夜墨懷坤屋子裏的人是不是傅錦錦,懷王府的管事卻並不能確定,就算知道,這會兒也不會說實話。

匆匆幾句話就把傅川和王氏給打發了,直接將他們關在了懷王府門外。

王氏本來以為能找懷王要個說法,順水推舟將傅錦錦直接塞給懷王。

哪知懷王和傅錦錦都被帶進宮裏去了,這下她哪兒還有心思討什麼公道,就怕陛下會治傅錦錦的罪。

“老爺,這可怎麼辦呀?”

站在懷王府門口,王氏聲音帶著哭腔,雖然早上才跟傅川扭打在一起,現在臉上也被傅川打的青一塊腫一塊,讓她出門都不得不用輕紗包住臉,隻露出兩隻眼睛。

可她到底是婦道人家,現在也隻能是無助的看著傅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