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何罪之有啊?”元宗帝背著手,饒有興趣的看著她道。
“小女未能及時告訴陛下小女會醫術,卻瞞著陛下偷偷去了淮州,沒能讓陛下早日安心,是小女不對。請陛下責罰。”傅灼灼低著頭道。
墨離玨趕緊上前,也跪下來道:“父皇,這事不關灼灼的事,是兒臣要她去的,是兒臣沒能及時告訴父皇,父皇要罰就罰我吧。”
元宗帝看著他們這樣子,搖頭苦笑道:“難道朕在你們眼裏,真是個昏君?”
墨離玨和傅灼灼一起抬頭,看著他露出不解。
“若不然你們怎麼會覺得,自己做了好事,朕還會罰你們呢?”
傅灼灼和墨離玨麵麵相視一眼,這麼說,陛下不打算怪他們隱瞞的事了?
“行了,起來吧,這事朕不怪你們,你們先說說淮州的瘟疫到底是怎麼回事吧。”元宗帝擺擺手,轉身又到禪房裏頭坐了下來。
墨離玨起身,也趕緊到門口把傅灼灼拉了起來。
二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最後便把淮州的災情告訴了元宗帝。
當然,關於返魂樹的事,他們也默契的沒有提及,隻是墨離玨說,這次的災情有蹊蹺,怕是人為的,但到底是怎麼回事,還在查。
元宗帝聽了以後臉色很難看,讓他定要把事情查清楚。
很快,林霄和顏尚書來了,傅灼灼又出了禪房,然後一等便等到了太陽下山。
祈福儀式終於結束,太子和皇後匆匆趕到後院,想要見元宗帝,卻被寒公公攔下。#@$&
“皇後娘娘,太子殿下,陛下有令誰都不見,還請兩位回頭在來吧。”
皇後和太子互看了眼,太子還想說什麼,卻被皇後拉住道:“既然如此,那本宮晚些再來吧,太子我們走吧。”
太子遲疑的看了她一眼,又朝院子裏的傅灼灼看了眼。
最後氣呼呼的走了。
“娘娘慢走不送。”寒公公看著離開的兩人說道。%&(&
不一會兒,蘭貴妃和懷王也來了,不過也是同樣的被寒公公兩句話就打發走了。
另一處的禪院內,皇後進屋屏退下人。
墨含譽馬上道:“母後,您為何不讓我去找父皇?”
“此事母後先問你,今日那老和尚的事,可是你安排的?”不然他怎麼會把傅灼灼帶來呢?
“母後,我之前一直在江南,回來又被父皇罰了禁足,怕是沒這能耐。”墨含譽搖搖頭,在凳子上坐了下來。
皇後蹙眉,也在他身邊坐下來道:“這麼說來,這不是你安排的?”
“當然不是,是有人記恨墨離玨搶了原屬於他們的功勞,所以才如此下策罷了。”而他隻是暗中知道了這是,把傅灼灼帶來看戲。
隻是他想錯了,傅灼灼不但沒被殃及,還來了一出大戰群雄,把這事給掀過了。不止如此,恐怕連當年惠妃的事,也得被掀了。
這樣想的,還有皇後。
“這蘭貴妃真是沒腦子,就算要加害墨離玨,也該想點有用的法子,現在好了,害人不成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得連累我們!”皇後氣憤的砸了一下桌子。
傅灼灼那一出話,肯定讓陛下動心了,他心裏本來就沒忘記過惠妃,如果後麵要給她平反,肯定也會補償她兒子,到時候……
“母後,蘭貴妃若是真能辦成大事,這些年又怎麼會被您拿捏的死死的。”墨含譽附和了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