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瘟疫其實還有很多因素,說太子無用也不盡然,好在現在都沒事了。”傅灼灼到不是要給太子說好話,隻是還沒查清楚,太子在這次的事情扮演著什麼角色,所以不予太多評價。

“是啊,反正灼灼也平安回來了,而且還封了縣主,我們還是要高興才是。”錢多玲也點頭道。

“啊,對對對,以後灼灼你和我就一樣是有封號在身的了,看哪家不長眼的還敢欺負你!”顏詩悅情緒變化的快,剛還在感慨,一轉眼又高興了起來。

“有你護著我,就算我沒封號,又有誰敢欺負我啊!”傅灼灼衝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然後和錢多玲互視一眼大笑起來。

“哇,我怎麼覺得你們在笑我!”顏詩悅馬上跳起來說道。

傅灼灼擺手,又道:“別說我了,上次在朝霞鎮碰見顏尚書,他說你的手受傷了,現在沒事了吧?”傅灼灼看向顏詩悅的雙手,見她使用的靈活,想來是沒什麼事了。

顏詩悅說起這事,便又對傅灼灼一陣佩服:“哇,說起來灼灼你的藥也太靈了!太醫都說我要兩三個月才能好呢,用了你的藥不過才半個多月就不疼了,而且都能抬起來了!”

傅灼灼的藥都是加入了月升泉水的,效果自然好。不過傅灼灼還是到她身邊,給她檢查了一下。

“怎麼樣,好了吧?”

等傅灼灼檢查完,轉了轉撩起衣袖的手臂,顏詩悅興奮道。

“應該隻是骨裂,傷的不重好的也快。”傅灼灼點頭說道。

“我覺得還是你的藥好,簡直是神藥!”

“灼灼的藥自然是非同凡響的。”傅灼灼的藥好不好,錢多玲覺得自己最有發言權了,現在每逢十五拍賣日,她的一瓶特級藥在她錢多商會裏麵,可是拍賣出天價的。

不知道多少人為了這一瓶藥,要掙破腦袋呢!

“我的要是不差,但也好在是你傷的不重,若是真的斷折了,你以為能這麼快好啊!”傅灼灼看顏詩悅這副好了傷疤就忘了疼的樣子,忍不住翻白眼,“不過你到底是怎麼搞的,王爺說你幫了林霄將軍一個忙才會這樣,你幫他做什麼了?”

“呃,這個啊……”說到這裏,顏詩悅目光躲閃的往旁邊看了看,抓北牧探子的事,林霄讓她千萬保密,雖然自己受傷了,但顏詩悅也不會背叛他。

就算是傅灼灼這樣問,她想了想還是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他讓我找東西,結果我找到以後自己笨手笨腳的,就給摔了,嘿嘿,沒什麼大事。”

對不起啊灼灼,是林霄說這件事很重要,不能透露,所以我才不跟你們說的,等能和你說了,我一定馬上告訴你!

顏詩悅在心裏默默說道。

至於當時的真實情況,其實也確實是她反應慢,幾次幫林霄打探那胭脂鋪卻被對方察覺到了不對,還拿她當人質企圖逃跑。

後麵要不是林霄功夫好把她救下來,想想還真有點後怕,不過她也沒後悔能幫林霄這樣的忙。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顏詩悅兩側的臉頰上,不經意的浮起一抹紅暈。

傅灼灼和錢多玲看她這躲閃的樣子,就不信她說的這麼簡單,不過見她有難言之隱,她也不好追問下去,點點頭就應下了。

忽然,院中響起了幾聲對話:“姐姐在屋裏吧?傅裏剛采購了些鳳山的水蜜桃,新鮮著,所以我給姐姐送了些過來。”

剛才的暴雨已經轉小,傅錦錦撐著油紙傘,帶著丫鬟,提著一籃子,粉紅飽滿個頭大的水蜜桃,站在傅灼灼的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