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舞蹈一斷,本來沉醉的眾人,紛紛倒下,墨離玨和林霄勉強清醒,也頓時察覺到不對。墨離玨縱身朝那舞姬襲去,林霄直奔元宗帝同時大喊:“來人護駕!”
寒公公被這一聲給震醒了,一個激靈撐住搖晃的身體,撲到了元宗帝身邊擋住他:“來人!護駕啊!護駕!”
外麵的禁衛軍統領,馬上就帶著人跑了進來。
在龍椅上的元宗帝隻覺得一陣頭暈,抬頭就見那舞姬已經和墨離玨打了起來,而林霄迅速來到他麵前,將他擋在了身後。
“怎麼回事?!”元宗帝震怒。
林霄忙道:“陛下不用擔心,那刺客不是殿下的對手!”
突然他話剛落,那舞姬就發覺自己不是墨離玨的對手,轉身便朝他摔出幾枚暗器,墨離玨立即躲開,也就是這空檔,那舞姬突然調轉方向,朝已經中了迷香的蒙列撲了過去。
“不好,她的目標是蒙列!”傅灼灼大喊一聲,便用輕功朝那舞姬襲去,但那舞姬本就離蒙列近,而且也沒人察覺到她的目標居然是蒙列,等傅灼灼撲過來一掌打在她肩頭,她已經從袖中抽出一把匕首,紮進了蒙列的胸口。
舞姬被擊飛,禁衛軍立即衝上去將她圍住,而中了匕首的蒙列也終於清醒了過來。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口,然後瞪大了眼珠,捂著胸口仰麵倒下。
傅灼灼立即上前查看他的傷勢,但眼睛還是不放心的朝那舞姬看了眼,剛好就看到她麵色漲紅,脖子裏的血管迅速膨脹起來。
這讓她馬上想起了當初在洛城時,那個抓了她最後還要自爆的殺手。
“不好,她要自爆!”傅灼灼驚呼道。
說時遲那時快,墨離玨長手一揮用玄氣抽走一個禁衛軍手中的刀,一刀砍斷了那舞姬的脖子。
本來在舞姬血管內蓄力的血液就如噴泉一般,噴了三尺高,將半個大殿都被染成了鮮紅色,甚至不少包圍著舞姬的禁衛軍,包括麵對著他們的大臣身上臉上,都濺了不少血滴子。
而那顆被墨離玨砍下來的頭顱,彈跳了兩下,巧不巧骨碌碌滾到了太子腳邊。
太子剛從眩暈中醒過來,就見眼前一片血紅,同時一顆麵目猙獰,青絲散亂的頭顱已經滾到了他腳邊。饒是他平日嗜血殘暴,如此一幕還是讓他猛地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臉色煞白。
他抬頭朝墨離玨狠狠的看去,但墨離玨卻根本沒注意他目光。
同時,那些不會武功的大臣和夫人們也從恍惚中醒了過來,一抬頭就看到本來在大殿中央跳舞的舞姬,被禁衛軍圍住,然後就被墨離玨隔空抽刀給砍了腦袋。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很多人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大殿上便爆出了不少尖叫聲,甚至有膽小的人,像墨懷坤,直接就被嚇暈了過去。
顏詩悅和五公主也嚇得抱在了一起。
坐在龍椅上的皇帝臉色已經難看的不能再難看了,楊皇後一清醒就看到墨離玨砍了那舞姬的腦袋,腦中也是翁的一聲,就好像他那一刀是直接砍在了她脖子上。
接著她就想到,這次的晚宴是她一手操辦的,現在出了這種事……楊皇後臉上頓無血色,顫巍巍的抬頭朝元宗帝看過去。
隻是元宗帝現在可顧不上她,看到墨離玨已經處決了刺客,他馬上從龍椅上起身要去查看蒙列。
林霄見狀馬上喊人過來一隊人護駕,保護元宗帝從龍椅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