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女又是“卟哧”一聲輕笑,頓時媚意橫生,傾國傾城。將身上裘袍脫下,便露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慕容林致用牙咬了咬舌頭,同時,煉魂混沌訣運轉,來自肉體的熱意,頓時湧入識海。
一股清流,便從靈魂出發,流遍全身,慕容林致全身暖洋洋一片,剛開始的燥熱頓時消失不見。
狐女一怔,柔聲笑道:“好,好一位人族少爺。”
她又將狐裘披上,一雙明眸,柔情似水。
慕容林致尷尬地一笑,說道:“什麼時候,關注本少爺,進店,還是入城?”
狐女收起笑容,冷冷的看著慕容林致:“城外,你還沒有變形,殺掉胡公子時。”
“他是你親人?”慕容林致問了一句。
“青丘狐族天才,我這兒有命牌,命牌粉碎,便立馬感應到。”狐女臉色平靜,看不出喜怒哀樂。
慕容林致懶得說話,一副悠閑自得其樂的樣子。佘夏雨七人連忙靠近慕容林致,如果狐女一擊,他們也會拚死一搏。
狐女杏眼圓睜,惱羞成怒地說道:“你難道就想將此事揭過。”
“他該死,居然向我人族凡人下手,還將屍骨扔入野狼群中,消屍滅跡,其心可誅,罪不可赦。”慕容林致淡淡地說道。
“他有罪,我狐族會處理,何須你人族操心。”狐女拍桌而起,桌麵又留下長長的五條劃跡。
“犯我人族者!殺無赦!”
慕容林致怒發衝冠,起立,揮手一掌拍在桌子上,“啪”的一聲,圓桌頓時變成一塊塊木片,木片紛飛,灑落一地。
而圓桌上的三個大石碗,八個小石碗掉落在地上,“咕嚕嚕”地滾到牆邊才停止。
七大分身從納物袋中拿出長劍,“哐啷”一聲,劍出鞘,寒光四謝,八雙眼睛盯著狐女,眼中隻有殺戮之意。
“你們不是奴家的對手。”狐女自信地說道,聲音柔和,沒有先前那種盛氣淩人。
“我人族隻有站著死,沒有跪著生,殺本少爺,拿出你的看家本領。”慕容林致雙手握拳,說道;“要戰便戰,何必耍口舌之能。”
狐女“卟哧”一笑,說道:“公子何必動怒,奴家不是說過,願與公子做一筆交易。”
“交易?什麼交易?”慕容林致盯著狐女傾城之臉,迷惑不解。
“對,交易!我三千青丘狐族,願投公子門下,以保滅族之危。”狐女泄去嫵媚之力,認真地說道。
慕容林致臉上的疑惑之色更盛。
狐女繼續說道:“奴家名胡嫣然,乃青丘狐族聖女。”
胡嫣然重新坐好,緩了一口氣,說道:“三千多年前,我青丘狐族擊敗了人族洛氏,獲得舉世無雙功勞,然而在那一刻,青丘祖祠,所有祖宗牌位,眨眼間碎裂。”
看到慕容林致臉色稍緩,沒有先前那種魚死網破的敵意。
胡嫣然苦笑道:“這事震撼了整個狐族,狐族七位天機師,共卜一卦,以燃燒一百零八位長老的壽命為代價,算出了今日你我的因果。”
包廂內鴉雀無聲,八人專心致誌,靜聽胡嫣然的故事。
“奴家不信,而先師就是天機子,他們七人後又卜了一卦,結果六死一傷,算出我天機一脈,全靠慕容少爺。”
胡嫣然說道這兒,一笑道:“奴家如果沒有卜算錯,眾位的主人,必名叫慕容林致。”
慕容林致說道:“本少爺就是慕容林致。”
“不,不,不,你不過是林致少爺的代言人而矣。”胡嫣然立馬否定:“你若是林致少爺,我必會殺你而絕後患。”
胡嫣然一雙秀目掃視其他的七人,說道:“你們進入三樓,奴家又卜了一卦,卦象載明,殺死你們八人,我青丘狐族才會萬劫不複,再無緩和之力。”
慕容林致懶得聽胡嫣然扯得太遠,問道:“為什麼本少爺殺了那頭白狐,就引來你的關注。”
“青丘玉麵白狐隻有雌性,出現玉麵白狐雄性,那叫顛倒陰陽。”胡嫣然解釋道:“那一年,我青丘狐族共出生十頭玉麵雄性白狐,九死一生,而此白狐,乃應劫之狐。”
慕容林致越聽越玄,感到不可思議,內心在盤算,如何脫離這棟酒樓,硬拚時,負出的代價太大。
胡嫣然仿佛看出慕容林致的心事,長話短說,直奔主題:“先師說過,我青丘狐族投靠慕容少爺,必須準備投名狀。”
慕容林致一聽,頓時來了興趣,眼中露出貪婪之色。
“三千年來,我青丘狐族在這聖城,隻收集兩種東西,妖丹和血晶。”
慕容林致聽到這兒,他真的坐不住了,這兩種東西,還真是本體所需要的修練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