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進和郎情看著慕容林致,都沒有開口說話,他倆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就是不能拂了慕容林致的麵子。
“郎兄,這事你應當讚成。”虎躍第一個站起來響應,白眼狼和灰熊,與他虎族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虎躍巴不得在這兒看他們廝殺。
郎情瞪了虎彪一眼,真想衝上前去踹虎躍幾腳,可在慕容林致麵前,他又不能太過肆意妄為。
“郎兄……”慕容林致喊了一聲,臉上露出不愉之色。
“好!好!我這邊沒事,隻怕熊瞎子不會答應。”郎情說道。
虎躍一聽,頻頻向熊瞎子招手,熊瞎子一見慕容林致朝他微微一笑,他興高采烈朝正廳這邊跑來。
剛入雅座,虎躍便笑著對熊瞎子說道:“瞎子,胡兄想知道,白眼狼和灰熊,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強者。”
熊瞎子聞言,將虎躍祖宗十八代都咒遍,這不是誠心折騰人嗎。可是,他又不想當著慕容林致的麵拒絕。
沉思一會兒,熊瞎子無奈滿口答應。
於是,郎情叫來了在北廳飲酒的白眼狼,而熊瞎子從南廳喚來灰熊。郎情和熊瞎子分別對白眼狼和灰熊交待清楚,友誼第一,比試第二。
白眼狼和灰熊當即心領神會,兩頭二級初階妖族,麵對麵站立,首先就是扯開嗓子嘶吼,接著你一拳,我一腿,來來去去。
特別是灰熊,牛高馬大的樣子,還故意扭動著屁股,一顛一顛,特別的惡心。
四廳噓聲一遍,隨後眾妖端起酒杯喝酒,此刻,他們才發現,酒的味道實在太差,難以下咽,根本沒有先前的味道好。
慕容林致搖一搖頭,將酒杯放在桌子上,說道:“這是什麼比試,狼沒有狼性,熊沒有熊威,看他們跳舞嗎,真是損壞胡某的眼晴。”
郎情尷尬一笑,沒有說話。
他旁邊的虎躍獻策,說道:“勝者,讓美人敬酒。”
慕容林致沉思一陣兒,說道:“勝者,我狐族美女捏背捶腰。”
虎躍一聽,大樂,扯開嗓子朝白眼狼和灰熊喊道:“胡公子說了,勝者,美女捏背捶腰。”
白眼狼和灰熊一聽,兩人的目光,同時看向國色天香,百媚千嬌的狐族美女。
驀地,兩妖猛然回頭,相互對視,眼中全是凶光。
“嗷嗚”白眼狼對天長嘯,嘯聲中,頭顱上的毛發,根根豎起。
“嗚嗚嗚”灰熊呲牙咧嘴,咆哮頻頻。
忽然,白眼狼雙手一伏,化為四肢,往前一撲,張開血盆大口,咬向灰熊的左腿。
灰熊向右一閃,同時右手一揮,熊掌拍向白眼狼的左臂。
“嗞嗞”兩聲,白眼狼的左袖,灰熊的左褲管,同時被撕成兩片。
灰熊左腿上的熊毛,被扯去一大片,紅色的鮮血,咕嚕嚕地往外湧。
白眼狼的左臂,被熊爪劃破三道血縫,血縫處血肉模糊。
“好!”慕容林致和佘夏雨同時鼓掌交好,身邊虎躍和向前進跟著附和。
豹紋,師說同情地看了郎情一眼,兩人的掌聲“啪啪”,連綿不斷,震耳欲聾。
熊瞎子還留在正廳沒有離去,他與郎情相視苦笑,隨後也不由自主地鼓起掌。
“好!好!好!”其他的三大雅座,跟著鼓掌叫好,無聊之情一掃而光,就連那淡酒,忽然也有了甜味。
眾狐女笑得花枝招展,媚態百出,眾妖目不轉睛看著狐女,象喝了的興奮劑一般,高興異常。
白眼狼和灰熊強忍著左臂或左腿上的疼痛,相互咆哮,凶相畢露。
灰熊“嗚嗚嗚”叫了三聲,一個箭步,衝向白眼狼,揮舞著熊掌,拍向白眼狼的頭顱。
白眼狼沒有退縮,迎麵而來,張開口,露出鋒利的尖牙,直襲灰熊的胸口。
硬碰硬,誰也沒躲閃誰,“乒乓”兩聲,白眼狼頭被擊中,雖然熊掌沒有要了他的命,但白眼狼還是受了傷,兩眼冒金花。
灰熊同樣也受了傷,他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在地,“哇”的一聲,鮮血與苦水從口中噴出,其內散發著濃鬱的酒味。
兩妖相互再看一眼,怒火衝天,呲牙咧嘴,咆哮連連。
“嗚嗚嗚”灰熊衝向白眼狼,含怒一擊,使出了全身力氣。
白眼狼不甘示弱,衝天而起,張嘴咬向灰熊的頭部。
兩妖都沒有後退,獸性大發,為了與狐族美女親呢,隻能有且隻有一個雄性站立。
這一次,白眼狼沒有討到好處,腰被熊掌擊中,“啪”的一聲,他從空中落在地上。
灰熊東倒西歪走了七步,總算沒有摔倒在地。
“灰熊勝!”虎躍大聲喊了一句,宣布比試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