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賈總他最近有沒有找過你?”我問道。
羽靈正沉浸在聽雪的浪漫中,忽然聽我提到了賈總,不禁就睜開了眼睛,眉頭微皺,說道,“好好的,幹嘛提這些掃興的人和事?不是破壞了這麼浪漫的雪?”
“他那會兒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些奇怪的話出來,弄的我有些不安,所以問問你。”我說道。
“他說什麼了?”羽靈問道。
“他說,讓我好好陪著你,因為接下來,可能你還要麵對一些事情,到時候可能精神會接受不了。”我說道,“我問他具體是什麼事兒,他也沒有說。”
羽靈聽了後愣了一下,說道,“不必理會他,我最煩這種遮遮掩掩的人了,包括季白也是。”
我一愣,問道,“季白怎麼了?”
“前兩天我去醫院看他,他又跟我說了一些模棱兩可的話,什麼讓我離開這裏,再也不要回來,什麼有一些事情,讓我永遠不要知道,如何如何的,可我問他到底知道了什麼,他卻又什麼都不肯跟我說。”羽靈說道,“後來我也懶得再問,我感覺他經過上次的事情,精神好像有些問題,我跟他說話說的好好的,他忽然就哭起來了,毫無征兆,這跟他以前完全不同,他以前是從來不哭的,至少在我麵前是不哭的。”
我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所以啊,不要搭理他們,愛怎麼樣怎麼樣,我的親人基本上都離開我了,我就不信這世上還能有什麼事兒能把我擊垮。”羽靈不屑的說道,“所以啊,以後他跟你說什麼,你也不要搭理他,有能耐他親自跟我來說。”
“羽靈,你有沒有想過,賈總和季白所說的,可能是同一件事情呢?”我說道。
“同一件事情?”羽靈一愣,“什麼事情?”
“我總覺得吧,他們可能也並不是故弄玄虛,因為季白和賈總都不是那樣的人,他們可能確實有什麼事兒,但又一時間沒法告訴你,而我感覺,這事兒呢,可能是同一件事。”我分析道。
羽靈忽然笑了起來,說道,“秦政,你幹嘛呀,我這現在已經夠煩的了,眼前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如何處理呢,你現在非要給我再添一件麻煩事兒是不是?”
“我之所以告訴你,是希望你能有所警覺和堤防,萬一真的有什麼事兒,你也好有個心裏準備,別那麼突然。”我說道。
羽靈歎了一口氣,在雪中哈起了白色的霧氣,說道,“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這兩年,經曆了這麼多,我的心早就已經麻木了,我在乎的東西,幾乎都已經失去了,我想,就算有什麼事兒,也沒有辦法再傷害到我了。走吧,我們去散散步吧。”
我點了點頭,其實我知道不該告訴她賈總給我打的那個奇怪的電話,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隱隱感覺,這件事確實會是一件讓羽靈無法接受的大事,我擔心她到時候會承受不了。
而後麵發生的事情,也的確證明了我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