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大帝一臉的羞愧,他居然沒能看穿這個家夥,一個小小的障眼法,就把他給蒙住了,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如果是高明的神通,天荒大帝上當也就罷了,畢竟技不如人,任何人都有遇到更強者的時候,那也沒什麼。
但是,這種障眼法真的不入流,隻要稍加探查,就應該準確判斷出對方的真實情況才對。
然而就是這樣的障眼法,卻讓天荒大帝吃了一個悶虧。
要不是楊騰神目如電,恐怕天荒大帝今天真的可能會錯失了滅殺這個挑戰者的機會了。
天荒大帝越想越憋氣,虛空刀指向了這個中年修士,“用如此不入流的手法蒙騙本帝,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這個人一陣狂笑:“小輩,這是你自己能力不行!”
“我不過是用了一個障眼法而已,你就上當了,你這樣的人,不配稱之為諸天萬界最頂級強者,你給這個境界的強者丟臉了!”
被人打臉,連續按在地上摩擦,天荒大帝感覺自己的這張老臉都要丟盡了。
惱羞成怒,天荒大帝怒喝一聲:“少說廢話,你再接本帝一刀試試!”
“嗚!”長刀攜帶著斬碎一切的氣勢,照著這個強者的正麵斬了下來。
天荒大帝被這個人徹底激怒了,他的這一刀運用上了全部力量,天荒大帝不打算再給這個家夥任何機會,用最短的時間,結束這個家夥的狗命。
荒古大帝在一旁好笑不已,不就是被騙了一下麼,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天荒大帝這個人啊,就是太注重麵子了。
誰還沒有丟臉的時候呢,荒古大帝也沒有看出來這個人的障眼法啊,楊騰看出來就可以了啊。
他能夠這麼想,其實主要還是荒古大帝並沒有直麵這個挑戰者。
如果剛才出手的是他,被這個人戲耍了,荒古大帝能夠保持淡定的心態,那才是怪事呢。
天荒大帝長刀上下翻飛,一把長刀始終不離對手的致命部位,每一刀都是致命的殺招。
天荒大帝真的動怒了,認真起來的天荒大帝是極其可怕的。
這個挑戰者頓時險象環生,一時間左支右擋疲於奔命。
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大意了,沒有真正把天荒大帝當成對手看待,結果從一開始就被天荒大帝掌控了主動權壓著打。
沉重的壓力,讓他喘氣都有些費盡,他感覺自己前後左右,每一個方向都充斥著刀光。
隻要他出現一絲的破綻,那麼天荒大帝的長刀,就會斬碎他的身體。
一個剛進階沒多久的強者,居然擁有這樣可怕的實力,著實把這個強者嚇壞了。
他始終想要奪回主動權,卻都沒有成功。
天荒大帝被戲耍,暴怒的情緒讓天荒大帝出手時更具威力,天荒大帝甚至有一種感覺,自己所激發的威力,比正常狀態更強大了一籌。
“你不是很強麼,你倒是拿出點真本事來啊!”
天荒大帝邊戰邊譏諷這個強者,“你的本事呢,難道你就隻會障眼法麼。”
“莫非你現在也用了障眼法,其實你不是這個境界的強者,故意裝出自己實力很強的樣子,現在遇到了我,你的真實麵目被揭穿了?”
心中的這口惡氣不撒出來,天荒大帝感覺自己的念頭都不夠通達。
“小輩,你太過分了!”這個挑戰者也被天荒大帝的狂妄態度激怒了,但他卻沒有任何辦法。
沒辦法,強者交鋒沒有任何的取巧可能,實力強占據上風,實力弱被壓製著打,這是客觀規律,不是什麼修為境界,都存在著跨越等級的挑戰。
更不是誰都具備楊騰這樣的實力,可以無視對手的實力,從來都是挑戰實力更強的高手。
“唰!”天荒大帝一刀落下,對手一個措不及防,手臂被斬落了一塊肉。
雖然這樣的傷勢對他無關緊要,神識一動就可以修複。
但這點小傷卻折射出更深刻的含義,證明這個修士已經出現了力不可支的跡象。
天荒大帝一陣狂笑:“怎麼,覺得自己身上的肉多,想借助我的刀切下來一些麼,那好啊,我成全你!”
“唰!唰!”天荒大帝連續兩刀,都準確的從這個對手身上帶下來兩塊肉。
楊騰忍俊不止,天荒大帝居然用上了他當年所創的解石刀法,把這個對手當做了一塊石料,從對手身上切掉層層的石皮。
當初,楊騰也曾經運用過解石刀法對付敵人,這種刀法還是很殘忍的,不一刀殺掉敵人,而是將敵人看作是一塊石料,從敵人的身上,不斷的切割下來層層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