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蕭酒酒想起來,當年她出事的前幾天就有一個公益律師帶著一個看起來很是滄桑的大叔來找過她,
希望她能指認她送外賣時,遇到的一個混賬富二代欺負一個少年,至人重傷昏迷的案子,
當時她直接答應了來著,雖然是孤兒,可是她也有著一片正義的心,也同情那個可憐的家庭,
之後她就遇到了不少的麻煩,有人警告過她,不許作證的,她沒在意,眼看就要到出庭的日子,她卻遇到了意外,
蕭酒酒頓時明白了,這些人是消滅證人呢。
若是她沒有奇遇,現在的蕭酒酒肯定第一時間選擇忍了。
但現在,她身上有妖力護駕,遇見不平事,就要拔刀相助,何況這些人還先對她動手。
蕭酒酒整理了一下皺巴巴又髒兮兮的衣服,然後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出了巷子,
剛出巷子,身上血跡斑斑的衣服,頓時就吸引了路人的注意,不過看到蕭酒酒渾身狼狽的樣子,就知道這人恐怕是挨打了,立馬又散得遠遠的,好像生怕自己被牽連一樣,
蕭酒酒也沒有在意,打算直接回學校,這時便宜的二手電話這時響起了,蕭酒酒看了一眼,陌生電話,直接掛斷,她現在是有排麵的人,不接不認識的人的電話了。
蕭酒酒今年已經17了,正在上高二,在她上高中的時候,孤兒院的補貼就少得可憐了,
學校為了照顧她這樣符合貧困生認定的學生,給了她機會勤工儉學,學雜費也減免了一部分。
利用周末送外賣隻是其中一項兼職而已,
但就是這樣的工作機會也是很難得的,
不是每周都能輪到她,今天正好輪到她的室友蔡悅,
想起蔡悅今天說她不舒服,麻煩蕭酒酒代送的時候,她還一陣的感激呢,
正好她想要買一套練習冊呢,想著多賺一點是一點,
沒想到,蔡悅竟然做了讓她意外身死的推手。
蕭酒酒冷笑兩聲,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因為身有殘疾,勢單力薄,被欺負是常事,
裏麵的孩子,小小年紀就要為自己做打算,要爭院長媽媽的寵愛,要爭愛心人士的關愛,還要爭被富裕家庭收養的機會,
她隻能低調忍讓,才能換得安寧,小小的孤兒院,也是一個小型的修羅場,
但她能在裏麵安然的長到現在,還讓孤兒院把她供到了初中畢業,她就不是是毫無心機會吃啞巴虧的人。
如今更是不同了,在異世那樣殘酷的地方,她活了百年,經曆了太多的殺戮,掠奪,已經不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人,
她如今有足夠的本事護住自己,不需要再退讓了,
不管蔡悅在在這其中起到了什麼樣的作用,蕭酒酒都沒有打算要放過這些人。
剛走到學校後門,突然一道陰影罩住了蕭酒酒離開的路,
“怎麼又是你?”
一道十分好聽的聲音傳進了蕭酒酒的耳朵,抬頭就看到一個清俊又散發著冷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