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扇也有些無奈的攤攤手,就算是他現在變成了人的樣子,以後估計要現身,也是有些困難的,畢竟誰家的孩子,幾百年都不長大的。
蕭酒酒也隻能無奈的看著清風扇,她已經放掉了自己身上快一半的血了,要不是她是妖獸,早就死翹翹了,已經沒有多餘的血來供給清風扇了。
“算了,你就這樣吧,以後別隨便見人就行。”
七殺的成員被救回來了,國安部的人,對七殺的人,進行了全方位的審查,最後確認,他們並沒有叛逃,蕭酒酒的日子也終於回到了平靜。
再次見到虞司南的時候,蕭酒酒正帶著清風扇在兒童樂園橫掃一切可以玩的,吃的,
或許是身上僅剩下了妖獸的本源之力,蕭酒酒對虞司南的畏懼更深,都來不及叫清風扇,想要逃走,卻被臉色難看至極的虞司南給逮住。
“這個孩子,為何跟我長得如此相似?”
蕭酒酒看了一眼被虞司南下屬逮到的清風扇,又看了一眼虞司南,隻覺得眼睛更疼了,天知道她要怎麼狡辯才好。
“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嘛~”
清風扇卻看熱鬧不嫌事大,直接對著虞司南就是一聲:“老爸!”
不僅是蕭酒酒身子抽了一下,連著虞司南和他身後的人,都被狠狠的惡寒了一把,眼前這個看起來才三四歲的小豆丁,難道真的是自家boss的孩子?可是boss不是從來都沒有回過國麼。
虞司南看了蕭酒酒一眼,然後說一聲,跟上,就親自上前牽著清風扇的手上了一旁停著的車。
蕭酒酒隻能硬著頭皮上了,要不然,她怕自己會被虞司南的眼神給殺死。
等著蕭酒酒迷迷瞪瞪跟上去,到了醫院的時候,才清醒過來,尤其是看到親子鑒定那幾個大字的時候,她隻覺得自己藥丸。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蕭酒酒跟清風扇都被抽了血,兩人臉上都湧現出了一種玩脫了的絕望神情,但在虞司南強大的氣場下,隻能乖乖的大眼瞪小眼了。
“boss,結果出來了。”
虞司南接過兩份報告,翻到了最後一頁,看到兩份報告後麵,都寫著,支持親子關係的時候,他臉上的陰沉,終於降下去了,
手下看到虞司南的臉色好看了不少,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天知道,boss在知道自己有可能有一個兒子的時候,那恨不得殺人的表情,
蕭酒酒隻是用神識淡淡一掃,就看到了那兩份報告上的字,頓時好像被雷擊了一樣:什麼鬼,為什麼她和清風扇也有血緣上的關係,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好麼,哪來這麼大的兒子。
清風扇卻有些害怕的低下了頭,然後不著痕跡的一點點的挪動著小屁股,想要離蕭酒酒遠一點,他怕自己被打回原形。
“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要不然,我弄死你!”
清風扇頓時就頓住了,小屁股也不敢動了,他如今雖然已經化成人性了,但跟蕭酒酒還是可以神識溝通。
暴露的蕭酒酒,讓清風扇還是有些害怕的,這跟曾經那個溫柔可人的蓮主子,根本不是一個人好麼,雖然兩人的靈魂是同一個,但是她們的性格差別也太大了,要是曾經的蓮主子,知道自己跟她是血緣上的母子,怕是都要高興壞了。
“那個,我化形的時候,吸收了主人的精血,也吸收了你的精血,所以,其實我現在的肉身可以算得上是你們的孩子啦,”
蕭酒酒:“……”
尼瑪,根本就不想喜當娘好麼。
就在蕭酒酒想要弄死清風扇的時候,隻覺得頭頂頓時一片烏雲,遮住了光亮,蕭酒酒條件發射的抬頭,就看到了虞司南臉上揚起了一抹讓蕭酒酒覺得要糟的邪笑。
聲音更是蘇得讓她骨頭都麻了:“難怪你之前想盡辦法的接近我,原來是跟我有了一個孩子,這孩子你倒是藏得好,我倒是想知道,你什麼時候偷了我的種的?”
蕭酒酒:“……”
這是一個不講武德的世界,這是一個被強行扣鍋的世界,
或許是沒有了清風扇本源之力的幫助,蕭酒酒越發的感覺到了虞司南對她的壓製,甚至到了,想要反抗都不行的地步。
最後蕭酒酒隻能強顏歡笑的咧開嘴,然後小心的討好說到:“我也不知道,這孩子是我撿來的,真的,不是我生的,我才滿十八歲呢,這孩子要是我生的,那我不得十五歲就生孩子了?可那個時候,我還是個天天在外麵做兼職賺學費的學生了,沒時間生孩子。”
虞司南早就查過蕭酒酒,確實是沒有時間生孩子,但是蕭酒酒是被國安部的人私下收養的,若是有人取了蕭酒酒的卵子,做成的胚胎,還有可能。
若是這件事發生在別的人身上,虞司南可能早就把這母子給關到一座荒無人煙的小島去了,
但現在,看著蕭酒酒,又看了看清風扇,虞司南突然覺得,以後要是有這對母子在身邊,好像也不錯。
蕭酒酒以為自己已經解除了危險,誰知道,卻被虞司南給逼到了牆角,直接壁咚:“之前你就一直覬覦我的美色,現在有了這個孩子,算是便宜你了,我還是很好得的,你伸伸手就可以了。”
蕭酒酒:“……”
這日子沒法過了,她真的比竇娥都怨了,
可是能怎麼辦呢,自己曾經做的孽,撩了不該撩的男人,隻能跪著撩下去了。
兩年後,蕭酒酒滿二十了,直接就被虞司南給拖到了民政局辦理結婚登記,而清風扇,依舊隻有三歲孩子的模樣。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清風扇基因有缺陷,長不大,隻能是這個模樣,蕭酒酒和清風扇還忐忑過,這樣算是重度殘廢,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被虞司南給趕走。
隻是虞司南在得知了清風扇長不大的時候,並沒有半點的嫌棄,反而是無比的心疼,越發的疼愛清風扇,讓清風扇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給主人添麻煩了,還讓主人被人笑話了。
國安部的人,再也沒有找過蕭酒酒執行任何的任務,不是他們不願意,而是不敢,就算是那些被下過禁製的人從未說過什麼,但是國安部內部,都似乎有些心照不宣,這七殺中唯一的女人,也是代號為溫酒的,不是個善茬,除非是世界毀滅這樣的大事,否則就不要出動這位了。
或許是顧及清風扇的感受,虞司南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再生一個孩子,對他來說,再生一個孩子,就意味著對清風扇的背叛,被怕刺激到清風扇幼小的心靈。
直到蕭酒酒三十歲的那年,清風扇才跟蕭酒酒說到:“求求你們還是生一個孩子吧,這樣濃烈的父愛,我承受不了了。”
虞司南曾經很小的時候,就去了國外,如今自己有了孩子,哪怕是個殘疾,也付出了十倍百倍的愛,要把自己曾經缺失的父愛,都彌補給自己的孩子,清風扇這才承受了自己不能承受的愛。
蕭酒酒卻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清風扇,幸災樂禍:“我一個妖獸,生個屁的孩子,已經有一個要我天天哄著的祖宗了,還要再來一個小祖宗,我是瘋了嗎?”
清風扇:“……”
失策了,敢情小醜竟是我自己,給自己搞了個大坑。
蕭酒酒這一生都沒有生孩子,當然,清風扇也一直都沒有長大,直到虞司南死的那天,蕭酒酒才告訴了虞司南,她不是人,清風扇也不是人,但虞司南卻從頭到尾隻是笑著看著他們兩,顯然是他早就發現了他們的不對勁,隻是他從來都不說,
虞司南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蕭酒酒看了一眼清風扇,也閉上了眼睛,她的命,跟虞司南是連在一起的,虞司南死,她也會死。
看著虞司南和蕭酒酒死在一起,兩人的魂魄重新歸於大地,清風扇又變回了一把扇子,等著下一次虞司南和蕭酒酒輪回的時候,他才會重新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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