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若被五花大綁的送到了南宮炎麵前。
“主子。”影若嬌聲軟語,淚水漣漣。
南宮炎斂眉望向她,沉聲道:“把解藥給我!”
影若搖頭:“沒有解藥。”
“當真沒有?”南宮炎語氣裏已然有了不悅。
影若瑟瑟發抖,她其實是害怕的,可恨的是自己做了那麼多,那個人卻始終高高在上,從沒有看過自己一眼。
“沒有。”這兩個字從影若嘴裏說出來,倒多了一些絕決的意味。
南宮炎向來不喜問人做事的緣由,她既然做了,那麼便隻需要承擔做這事情的後果就行了。
“我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珍惜。把人拖出去,廢了她的武功,再扔進軍中當軍妓吧。”
南宮炎說話的聲音極冷,影若眼中溢滿了驚恐之色,這樣的處罰比殺了她還要更加讓她難受。
“主子,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影若連連搖頭,她寧願一死,也絕不會苟活著受如此屈辱。
南宮炎冷笑:“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這便是你要付出的代價,之後的每一天,我都會讓你後悔自己還活在這個世上。”
“不!不!主子我愛你,我愛你啊!我隻是想要你注意我,可是你從來拿正眼瞧過我。我以為你對所有人都是這樣的,你永遠都是如此高高在上的,可你偏偏卻對那個女人動了心!主子我哪點不比上她啊!”
影若放聲痛哭著,似在發泄心裏的不甘和嫉妒。
她原以為那如同神詆的男人一輩子都不會為誰動心,可沒有想到他也會愛上一個人,提到她的時候會露出溫柔的表情,將她捧在掌心裏好生守護著,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給她。
心裏的嫉妒如同洪水決堤,一發不可收拾,這個時候勢必要有人來承載她的嫉妒和怨恨。
所以當那邊的人找上她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就同意了。
殺手隻懂得掠奪和占有,不懂得什麼叫放手。
南宮炎麵無表情的聽著影若的哭訴:“她太吵了,記得把她的舌頭也拔了吧。”
影若臉色蒼白,陡然望向那桌案後絕情狠絕的男人,隻聽見他一字一句道:“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跟我的阿雪相提並論的,你不配。”
紀青雪和容聲去了雪居配藥,他們沒有把握,所以也隻能試試了。
“小師父這蠱不好解啊。”容聲臉上一片愁雲慘淡,沒想到這才剛開始就遇到了這麼棘手的事情。
一眨眼紀青雪已經配好了十幾種解毒方子:“不好解也得試試。總不能一直放任這樣的情形下去吧,這可是在打仗啊!”
容聲搖頭歎氣:“若是這時候有一個精通蠱毒的人在就好了。”
這時候門外忽然傳來女子的聲音:“容聲你在這裏嗎?”
熟悉的聲音讓容聲的心忍不住猛跳了好幾下。
容聲拔腿就往往跑去,雪居門外站著一位俏生生的女子。
容聲覺得有些不可置信,那心心念念隻會在夢中出現的人,怎麼會突然出現這裏呢。
“初九。”容聲小心翼翼地叫著,生怕眼前看到的一切都隻是自己的幻覺。
晌午陽光正暖,初九眉目生輝,她笑嘻嘻地說:“容聲,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