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桑榆也嚇了一跳,看著前方。
隻見司南梟怒氣衝衝的下了車,快速走到她車門邊上,打開車門,將她拉了到了自己身邊。
林楓見狀立刻下了車,拉住了她另一隻手對司南梟說道,“你誰啊”。
司南梟目光陰沉的盯著他的手說道,“若是不想死的話就立馬把你的手給我拿開。”
“你是不是神經病啊。”林楓不解,但又不甘示弱。
“夠了!都給我放手。”她不耐地將他們甩開說道。
都多大的人了,還是這樣的孩子脾氣。
時桑榆轉身,留下淡淡一句話,“林楓,謝謝你,你可以回去了。”說罷她徑自走向司南梟的車坐了上去。
而司南梟也像是勝利的孩子一樣,露出一臉的驕傲,警告著麵前的林楓,“今後若是不想有什麼麻煩就離她遠一點”說完他也同時桑榆一樣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事情到了最後,隻留下一臉懵逼林楓站在原地。
他招誰惹誰了呀?不就是順路送了個人?
再莫名其妙、自作多情當了回護花使者?
帶著滿心奇怪的感覺,林楓再度回到車上,原路離開了這裏。
而此時,司南梟的那輛車內,可謂是醋味彌漫。
“桑桑,剛剛那個男人是誰啊?”回想著自己媳婦的手被其他男人抓在手裏的畫麵,司南梟心裏的醋意簡直要把他給淹沒。
見此,時桑榆感覺自己就宛若是帶著孩子的母親。
這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堂堂太子爺怎麼就變成眼前這個長不大孩子似的樣子。
“一個順路送我回來的人而已,如果不是她,我現在還在山裏呢!”時桑榆說著,又沒好氣的瞪了司南梟一眼。
而司南梟所注重的重點則是最後幾個字。
“山上?”
見他一副還要追問的樣子,時桑榆趕忙用手捂住他的嘴說道,“我現在頭有些不舒服,你帶我去趟醫院行吧!”
此話一出,司南梟果然拋開了剛才那個問題,關注起她的健康。
接著車子一個加速,便朝著市中心的另一家醫院駛去。
而看到她的到來,剛剛忙完的程醫生也十分意外,“咦,怎麼這樣快就又來了,中午不是剛剛來過麼?”
無視掉醫生眼中的意外,時桑榆直接說起重點,“剛剛我去了一些地方,腦海裏突然閃過了一些模糊的影像,所以我想過來看看,能不能再試一下,看能不能回憶起些什麼。”
“哦?一些影像。”聞言,程醫生思索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那你先躺下,按早上我說的那樣,放輕鬆。”
然後他同上次一樣,拿出一條墜子開始對時桑榆進行催眠。
“和上次一樣,看著這個錐子,我數到三,一定要全神貫注哦!”程醫生看著她說道。
“一,二,三。”說著,她就像上次那樣沉睡過去。
不過這一次,時桑榆的腦海裏浮現出了兩個人,
“有人,有人在前麵。”
“是誰,是什麼樣的人。”程醫生引導著說道。
“是,是兩個小孩子,一個女孩和一個男孩...男孩有點胖胖的。”她繼續說道。
“他們在幹什麼?”程醫生幽幽的說道。
“他們,他們在蕩秋千,呃,啊!”突然時桑榆又痛苦的叫了起來。
程醫生立馬停止了催眠,將時桑榆喚醒。
“怎麼樣,這一回?還記得起來嗎?”。
隻見她閉著眼睛,似乎很痛苦的回想,然後才緩緩的說道,“恩,好像是一個胖男孩和一個女孩在玩秋千。”
“恩,我想這幾天先到這裏吧,你現在的狀態已經不適合再催眠了,好好回去休息一下”
“好,我知道了。”隨後,時桑榆便離開了醫院。
在她走出心理診所室,外麵的天刹那間變得昏暗。
望著頭頂的天空,時桑榆不禁止步於門前,明亮的貓眸此時渙散的有些無神。
這一次,算是一個好的開始吧,至少一切並不是沒有結果的。
回想著醫生所說的話,她結合起自己腦中閃過的畫麵,開始不斷的深思,渴望著從自己的腦海中找到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