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秦淮南已經踏上了去往丹麥的航班,另一邊的司南梟也在日思夜想的幾日後,得到了出院的通知。
“桑桑!我們一回家就結婚吧!”坐在回家的車子內,司南梟興奮的就像個孩子。
不過他的這番話說的著實有些草率。
“別胡鬧!婚禮這種事情怎麼就是回家就辦的呢!”聽到這句話後,坐在副駕駛的司老爺子立馬嗬斥了一聲。
他們偌大的企業,若是連未來家主的婚禮都草率辦理,那讓外人怎麼看待他們。
“行行行,我知道了!爺爺!我就是有點迫不及待嘛!”一聽到老爺子的嗬斥,司南梟立馬收斂了幾分,抬起頭賣乖的說道。
這般姿態,竟讓爺孫倆之間多了一絲溫存的感覺。
曾經的他們從來是嚴聲厲語,哪裏會像現在這般融洽。
而這一切的出現,似乎是從爺爺接受時桑榆的那天開始。不過這樣也好,爺孫之間又何必搞得那般僵硬。
氣氛的緩和,讓整個車內再次回歸歡聲笑語。
而坐在一旁看著眼前一切的時桑榆則是一直笑而不語,眼裏的幸福都快要溢出眼眶了。
婚禮...
她從沒敢奢望,但是等了這麼久,終於等來了自己最期盼的,她還是很期待。
隻是這一場婚禮會順利的舉行下去嗎?
心裏擔憂著,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一抹身影。
似乎在那天出現之後,那個男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一切就如同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再無音訊。
她一邊想著,心裏的情緒逐漸裸露到臉上。
司南梟一個轉頭,便將她全部的情緒收進了眼底。
本想試問一句,但礙於一旁還有老爺子幾個在,他便忍住了衝動,打算回家後再問起。
隨後,車子開了許久。
等到它停在別墅的門口時,司南梟直接將司玫岐和司老爺子給打發走了。
“爺爺,姑姑!我今天有點累,你們就先回去吧,關於婚禮的事情,我晚點會跟你們說的!”說著,他擺了擺手,讓司機立馬將車開走,根本不給幾人開口的機會。
見此,一旁的時桑榆很是不解。
“怎麼了嗎?為什麼不讓爺爺他們進來坐坐?”
“你還好意思來問我怎麼了呀!你看看自己那張小臉,都寫滿了快來關心我!”麵對時桑榆的疑惑,司南梟無奈的笑著說道,繼而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親昵的動作惹得時桑榆小臉一紅。
她的表情有這麼明顯嗎?
這般想著,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明亮的貓瞳眨巴著望向司南梟,心裏十分猶豫。
自己到底該不該把心裏的顧慮告訴南梟呢?
但是想來秦淮南也不會是那種人吧!
回想著跟秦淮南相處的種種,雖然他很多的行為都讓自己無法理解,但是他卻從未有真正傷害過自己。
這一次自己的婚禮,他也應該會誠心祝福吧。
想了想後,她又不是那麼擔憂了。隨即晃了晃腦袋,笑著回了句沒事。
況且就算一切有可能發生,南梟不也一直待在自己的身邊?
憂慮不斷散去,見她臉上的陰雲逐漸被喜色所取代,司南梟也就不再追問些什麼。
隻見他長臂一抬,攬著時桑榆的肩膀就朝家門走去。
日子一天天過去,隨著司南梟身體的逐漸康複,時間也慢慢流至他們婚禮的日子。
在此之前,整個京城都流傳著司家大婚的事情。
畢竟是全京城最大的企業,這當家總裁的婚禮,又怎麼會是簡單普通。
婚禮當天,時桑榆一大清早便被司玫岐從床上拉了起來。
望著窗外還灰蒙蒙的天,她真的是有種想逃婚的衝動。
要知道結婚需要起這麼早,她昨晚就該一腳將那個偷偷摸摸溜進來的臭男人從床上踢下去。現在搞得自己全身疲憊,一點結婚的精力都沒有。
“化妝師在外麵等著了哦,你先把秀禾穿起來!”見她兩眼迷迷糊糊,司玫岐也顧不得心疼她的身子,直接一把手,將她拽到了衣櫃前,然後從裏麵掏出事先選好的秀禾,開始扒起了她的衣服。
不過片刻的時間,她身上的睡衣直接沒了。
體外吹來的一陣涼意,讓她立馬從昏睡的狀態清醒過來。
“我自己來!我自己穿就行了!”隻見她慌慌張張的拿著衣服擋住隻剩內衣的身體,然後晃晃悠悠的將司玫岐推出了門外。
見她這般,司玫岐也沒再執意,隨即叮囑了幾句後,便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