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會議室,於福和白客一塊兒來到審訊室門口,黃忠也在門口等著,不知道從哪裏聽到的消息,又進不去審訊室的門,就在外麵等著。
推門進去,白起與馬冬梅靜靜地坐在那裏,白起看見自己的結拜兄弟以及自己的父親進來,就起身迎接。
“你突破到中級禍水術了!”
白客忽然說道。
於福、黃忠、馬冬梅一聽,驚得瞪大眼睛,這種情況下都能突破,真是沒天理了。
於福看著白起,感慨道:“起子,真有你的,不愧是天才白起啊,做兄弟的佩服至極啊。”
黃忠也跟上來,笑著慶賀。不過於福也看得出來,他還是對這裏有些抵觸,不太自然。
“既然沒事了,咱們回寢室吧?”於福拍拍白起的肩膀,然後轉過頭看了一眼馬冬梅。
馬冬梅在審訊室這種環境下,依然保持著鎮定自若,她笑著說:“都是我的錯,把你們害的這麼慘,很抱歉,不敢奢求你們或者白起的原諒。接下來不管遭受什麼,都是我咎由自取。”
馬冬梅堅強地笑著,滿懷愛意的目光貪婪地看著白起,仿佛一轉身,就再也看不到了。
“再見,馬冬梅,我不怪你,我也有錯,對不起。”白起低聲說道。
“不,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你記住我名字了?”馬冬梅臉上帶著笑,眼裏流出了淚,帶著笑意說道:“你終於記住我名字了!”
於福看著這一幕,鼻子也是有些發酸。
回到寢室,大家都有些沉默。
白起的父親已經離開學院,協會已經積壓了不少事務需要他這位執法部部長親自處理。
於福對嶽靈珊的事情憂心忡忡,擔心會有什麼難以挽救的事情發生。
白起雖然突破了中級禍水術,三年級便達到了畢業水準。但這幾天經曆的事情,讓他心情很是壓抑。
馬冬梅給他古井無波的心境投下了一塊巨石,掀起的驚濤駭浪抨擊著他,讓他開始審視自己的心。
黃忠也像以前的白起一樣,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裏修煉,要擱在以前,寢室裏早就不見人了。
於福在寢室裏坐著有些氣悶,一推開門就碰見三年級的李慶福,這兩天經常來找黃忠彙報情況,於福碰見過他幾次。
“福哥,忠哥呢?”李慶福問道。
於福回道:“在寢室修煉呢,怎麼,有什麼事嗎?”
“也沒啥事,”李慶福笑笑,說道,“找忠哥玩呢,順便跟他說說嶽女神的消息。”
“那跟我說說吧,阿忠在修煉。”於福回道。
“嶽女神勸服那個馬冬梅自首的事跡,已經在全院傳遍了,真不愧是我李慶福的同班同學,跟白起一樣,就是厲害。”李慶福昂著頭,與有榮焉的樣子。
“福哥,你們是不是早知道了,讓我去盯著嶽女神,也對,嶽女神是福哥你女朋友,肯定早知道了。”
“對了,嶽女神去找院長了,說是希望能申請給那個馬冬梅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真不愧是我的嶽女神,奧,不,真不愧是福哥你選中的女朋友。”李慶福嘿嘿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