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於福淡然說道,“想那白居易受了這麼一記重擊,肯定受傷不輕,再說這雷電造成的傷勢,一時半會兒難以治愈,諒他也不敢帶著這雷電之傷去協會治療,隻可能自己找個隱蔽地方慢慢療傷。”
“就算他的傷很快就好了,也絕不敢再來,畢竟我有驚雷木在手,一點兒也不懼他。”
於福自信滿滿地說道。
“驚雷木啊,威力真是大,是昨天院長給你的吧?真好。”黃忠羨慕地說道。
白起開口說道:“那我們兩個就先去協會,彙報完情況就去申請這附近的家庭入駐,等申報完畢,就回來跟福哥你彙合。”
“好,你們去吧。”於福拍拍黃忠和白起的肩膀。
目送兩位兄弟駕雲而去。
驚雷木的雷電能量已經消耗殆盡,於福並沒有告訴這兩位兄弟,不然他們肯定不放心自己。
與其三兄弟一塊兒拖在這裏,還不如讓他們兩個先去彙報情況,辦完自己的事情呢,再說,這白居易沒有十足的把握,肯定不會再回來了。
照著之前記好的路線,於福回到了若夕家中。
剛從陽台上飄進去,就聽見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
於福左右看了一下,確定沒有走錯,就進去了。
客廳裏一對中年夫婦正在吵架。
“賭、賭、賭,你一天到晚除了賭還會做什麼?”女人哭喊著,“別再賭了,行不行?”
“不賭?笑話,不賭怎麼翻本?”男人冷笑著,“再給我五千,這次一定能把之前輸的都贏回來。”
女人抹去臉上的淚水,木然說道:“哪裏還有錢,我每天打三份零工,也僅夠咱們的一日三餐還有夕夕的學費,沒錢了,一分也沒有了。”
“沒錢?”男人怒極而笑,說道:“那我把這房子賣了,有這一大筆錢,絕對能賺個幾千萬回來。”
女人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男人的鼻子,咬牙切齒道:“你敢!車子賣了、我的首飾也都賣了,那也就罷了,你要是再把房子賣了,我們住哪兒?”
“我也是為這個家好,如果靠上班賺錢,什麼時候能還上那些債?還不是得靠我去拚一把?”男人見女人氣憤的樣子,放軟了語氣,說道:“稍微給我點,我不賣房子。”
女人無奈地癱坐在地上,咧著嘴笑笑,從口袋裏拿出錢包,還沒等打開呢,就被男人一把奪去,把裏麵的錢掏了個幹淨,不滿地說道:“怎麼才這麼點?”
“就剩這幾百塊錢了,給我們母女倆留點啊。”女人哀求道。
男人猶豫了一會兒,從一遝零錢中抽出兩張二十的,放進錢包,再抽出一張十塊的,也放進了錢包,拿出了一張二十的。
把錢包扔給女人,錢往口袋裏一塞,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女人跪坐在地上,無聲地哭泣著。
於福看的心裏難受,飄進若夕的屋裏。
可憐的女孩,在床上抱著自己的雙腿,將頭埋下去。
很明顯,類似的爭吵在這個家裏經常發生。
於福沉默著,對於這種情況他也無能為力。
此時的於福,很是痛恨自己,為什麼偏偏我是幸福絕緣體,為什麼我無法修煉福禍術,為什麼我沒有辦法幫助這個可憐的女孩,我到底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