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侄,這是一瓶赤炎練體丹,你拿著。世侄你也知道而今我家雲馨修為已是練氣七重了,而你剛剛練氣三重,未來你們肯定是兩個世界的人了。我看這婚約就算了吧。”
簡陋的茅草屋內隻有一張床和一套桌椅。桌椅坐著兩個人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青年人。說話的正是青年人,雖然話語平淡可是神色卻有些不耐煩。
“周伯父你的意思我懂了。我和雲馨的婚事就此作罷,不過不是你們悔婚而是我李玄陽休妻。所以這顆丹藥你拿回去。”看著對麵的中年人熟悉的麵孔,聽著他說出來的話,李玄陽放於桌下的手緊緊的攥在一起,而後神色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
“啪!小子你說什麼?憑你也敢說休了我家雲馨。你再說一句試試?”對麵的中年人一下子站了起來,一掌將桌子拍碎後大聲的說道。
“我說我要休妻!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要修煉了。不送。”李玄陽鬆開了攥緊的拳頭站起來神色鑒定的說道。此刻的他竟然有一絲絲發泄出來的快感。
原來李玄陽父母在其幼年是便雙雙離世,在賣盡家財後,年幼的李玄陽為了活下去,捕魚的時候不慎落水,若不是被路過的師傅所救險些淹死。後來被師傅帶回天玄宗,而他師傅的身份便是天玄宗的長老金丹修士。那次也是因為外出辦事湊巧就了自己。
師傅沒有後人對自己更是視若己出,周家為了巴結師傅而與李玄陽定下婚事。可是在一個多月前師傅被人害死。隨後自己被剝奪親傳弟子的身份,趕到了這座荒山。這茅草屋還是自己蓋的。
沒有貶為雜役弟子還是看在師傅朋友的蘇長老麵子上。一些外門弟子更是時不時的來找麻煩。而自己的未婚妻竟然在這時候悔婚,雖說人走茶涼可是涼的是不是也太快了點?想著自己師傅平時對周家的好,李玄陽怎能不怒?
“好好好!小子你竟敢如此羞辱我家雲馨我看你是找死。”中年人說著便一掌拍來,周父乃是築基修士,李玄陽哪裏是周父的對手,當場衣衫盡碎,口吐鮮血身受重傷昏死過去。周父又一掌打出就要打到李玄陽的時候被遠處發出了的一道劍光逼退。
“住手!周化海誰給的膽子竟在我天玄宗打上我天玄宗弟子?”說著從遠處飛來一個看起來三十左右身穿白衣的女人。正是也師傅交好的蘇長老。
“蘇長老,此子侮辱雲馨我是實在看不過去才出的手,請蘇長老明察!”看到來的是蘇長老周化海也是一驚,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施禮說道。
“哼。這次看在你女兒的份上就放過你,要是膽敢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滾!”蘇長老上去檢查了一遍李玄陽的傷勢,見其無性命之憂才開口說道。
“周某告辭!”說完周化海轉身離去,轉過身的周化海眼裏透漏著陰狠。既然李玄陽不識好歹那也就別怪我心狠了。周化海心中想到。
“這孩子怎麼這麼倔強,如果肯受我照顧怎麼會這樣。”在給李玄陽服下療傷丹藥後,又找了一件衣服給他蓋上,蘇長老便離開了。她還有很多事要處理,這次趕來也是聽到周化海來找李玄陽才趕了過來。